裹好,瞥了眼他手里的酸奶盒,警惕道:“这家伙谁啊?”
路明非叹了口气,“果然不认识了。”
“好好说话!”诺诺怒,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搞什么?
顾谶将酸奶盒丢进垃圾桶,起身道:“要不换个地方说吧,万一再有人来查房,不安全。”
“你还怕这个?”路明非嘟囔着从水里爬出来,想甩一甩身上的水,但转念一想,那不就跟湿透的狗子一样了嘛。
这么想着,他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来,好不容易潜上岛来,刚刚又泡了半晌,属实饿惨了。
行吧,这掉链子的风格很路明非,诺诺无语,“等我换身衣服,带你去偷东西吃。”
“偷?”路明非拧着身上的水。
诺诺却忽的看向背着手打量纱幔的顾谶,“等会儿,你刚刚坐在哪里来着?”
顾谶怔了怔。
路明非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气恼地瞪着顾谶。
“我什么都没看到。”顾谶转身走远几步。
诺诺咬着后槽牙,冷笑。
合着自己刚才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豪迈’地张开了腿?
……
学院的酒窖里,诺诺点燃了放在石墙凹槽里的烛台,路明非就着烛光从架子上挑了瓶红酒。
“82年的拉菲,如今也是会喝酒的人了嘛!”诺诺从挂在高处的西班牙火腿上片了几片下来。
眼下只有这里能搞到吃的,学院厨房晚间关闭,且有专人看守,以防热爱宵夜的女孩们长膘。
但这挡不住诺诺,她很快就发现酒窖是没人看管的。
此时她换了一件沙滩白裙,露着肩膀,两根细细的肩带垮垮的,盘起来的长发也散开了。
这样才有点像记忆中的模样了。
“说吧,他是谁啊?”诺诺嚼着火腿,咕咚咕咚半杯红酒下肚,发出舒服的长叹。
“你真不记得他了吗?”路明非小心道。
“我应该记得吗?”诺诺朝前俯身,仔细打量着顾谶的脸,朦胧的烛光下,她那张精致的脸很是肆无忌惮,攻气十足,充满了侵略性。
路明非便讲述起了他所知道的,关于诺诺跟顾谶的一些往事,比如怎么认识的,还有只要见面就很少不斗嘴的关系。
“我去!”诺诺倒吸一口凉气,“你该不会是想说,这家伙其实是我前男友吧?”
“……”路明非,他莫名觉得自己插了自己一刀。
“不是。”顾谶擦了擦嘴边呛出的红酒,这个脱线的脑回路很诺诺,果然不是谁都能成为淑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