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在上方回荡,那个人仿佛在用鞋跟演奏着一首快节奏的舞曲。
高速电梯带着神秘的访客直上瞭望台。
“是橘政宗,他竟然早到了一个小时,而且是自己开车过来的。”风间琉璃低声说。
“听脚步声是个很年轻的人。”凯撒不解。
“确定无误,我这里看他看得很清楚。他已经到达了主瞭望台,正在窗边眺望。”风间琉璃说道:“你说得对,今晚他的状态很奇怪,就像个年轻人,像过去的邦达列夫少校。”
橘政宗站在窗前看雨。
风间琉璃的望远镜里,这个老人侧脸英俊,身形挺拔,仿佛有一种力量把他强行拉回了二十年前,那个他最巅峰的时代。
他登临高处俯瞰大地,仿佛世界尽在掌握之中。
也只有这种狂徒才会想要占有世界的王座,在这种人眼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今夜的橘政宗没有穿和服,穿着一身曰本分部的黑风衣,敞开衣襟露出白色的衬衫,衬里五彩斑斓,像极了年轻的极道狂悖。
四周一圈都是玻璃墙,雨打在窗户上,玻璃中既有东京城的夜景,也有橘政宗自己的影子。
那些灯火通明的大厦立在雨夜中,像是镶嵌宝石的巨大石碑,辉煌而宏大。
橘政宗摸出手机,拨通电话,“稚生,这么晚打给你,有影响你休息吗?”
“没有,我还在工作。”电话里传来源稚生的声音,“有什么事吗?”
“我也有些事情在处理,恰好有空闲,就打电话问候一下你,顺便问问绘梨衣恢复得怎么样了。”
“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醒来之后吃了点东西。不久前有个寄给她的邮包,里面是她以前玩的那些玩具,还有几套衣服,她很高兴。”
“是么,真好。”橘政宗说道:“记得我跟你说,送给你的刀快要打好了吗?这次的刀坯很好,我终于打造出自己的第一把刀了,可惜没有时间装饰,我让刀舍的人把刀坯寄给你了,记得查收。”
“好,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晚安。”橘政宗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便利店里,顾谶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着源稚生给他发来的短信,说是邮件收到了,绘梨衣看上去很开心,只不过偶尔会出神,有些黯然。
还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他能给她打一通电话问候一下。
顾谶打字回复:「打起精神来,这次我不一定能在你快被杀死的时候救下你。」
源稚生:「大战在即,就算不鼓舞士气,但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顾谶:「一会儿见。」
源稚生:「还是不见面的好,按你的话说,说不定又是我快死掉的时候。」
顾谶:「希望如此。」
源稚生:「我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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