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找的东西。”侍卫说着话,将一个羊皮本子交给司明宇。
司明宇没有回答,直接打开那羊皮本子,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传说中流传下来的神奇物件。
“东西在这里。”侍卫一边说着话,上前两步,弓着身子,毕恭毕敬得帮司明宇将本子翻开到其中一页。
页面上,是一块玉佩,玉佩上带有一朵彼岸花的花纹,整个玉佩红白相见,宛若渗透着的血。
羊皮本子虽然有些残破之处,但模糊得看到关于这块玉佩的相应解释:
彼岸花开,存灵之所在,流传于世,百年一现,具轮回之命,阴,染之则死。
司明宇啪的一下将羊皮本子合上,眯着眼睛:“可曾查到上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侍卫低着头,毕恭毕敬:“回大人,传闻上次出现是在百年前,据称,曾流传于莱州一带。”
“莱州?那岂不是果真与那鲛人有关?”司明宇静静地说道。
侍卫不语,只是低着头。
司明宇慢慢起身,手指紧紧握着手中的羊皮本子,思索着。
他回想起刚刚在门外听到的司杨廷和江祭臣之间的对话。
所以,江祭臣与那鲛人果然是有些前世的恩怨了?
然而,这一世,为什么会出现在司家?难道司家在不久的将来,也会遭遇什么巨大的变故?
羊皮本子中称道,阴,染之则死。
可江祭臣却将这东西日日挂在身上,却从来不见其有任何不适,反而是他身边的人.......
司明宇想到此处,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了,当年,江祭臣的出现,便令他失去了女儿,现在,江祭臣与司杨廷关系要好,这是长安城的公子哥儿们都很清楚的事,那么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他的儿子?
司明宇快步想要走出书房。
身后,传来侍卫的声音:“大人!”
司明宇停下脚步,转头妄想那侍卫。
侍卫慢慢抬起头,眼神冷漠:“大人莫要忘了,你真正想要做的事,不要为了一时的儿女情长而毁了自己已经计划多年的事。”
司明宇脚上仿佛被灌铅一般,再也走不动一步。
他抬手扶着门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是,卑职不知,但卑职知道,大人想要做的事,与江祭臣有关,大人别忘了,或许司宛箬还没有死,而寻找司宛箬最好的办法,便是从江祭臣身上出发。”
司明宇皱眉,目露凶色。
侍卫却丝毫没有胆怯:“大人,江祭臣没有来到司家之前,也就是十年前,刚刚来到长安城的一年内,城内怪事连连,正如您知道的,最奇怪的事,便是我们似乎都忘记了过去关于江祭臣身上所发生的的很多事,但其他的事全部都记得。”
司明宇深吸一口气:“就算我想要查明真相,也并不能将我儿子搭上!”
侍卫轻言:“大人,你果然只是为了查明真相吗?我还以为您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那块能左右生死的玉佩。”
“大胆!”司明宇抬手抽出挂在墙上的剑,剑头直直得指着侍卫。
那侍卫依然不害怕的样子,冷眼望着司明宇:“大人,卑职认为,江祭臣这个人,恐怕比玉佩更神秘。”
司明宇的剑已经抵在侍卫的脖子上,渗出丝丝血液。
侍卫却唇角上扬:“且先看江祭臣如何圆了这次的少女凶杀案,或许,经过这件事,江祭臣的身份可能会暴露出来。”
“什么意思?”司明宇问道。
侍卫笑着重新低下头去:“大人,近来,我听说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司明宇手中的剑慢慢地被放下来。
侍卫继续说道:“卑职听说,夏国的三王子,曾在十年前被赶出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