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不应该所有人都忘记了江祭臣的过去。
除非,有人故意为之。
为了让江祭臣有一个新的开始,正式重新开始。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付凌天却没有被清洗了记忆?
这也是付凌天一直都觉得奇怪的地方。
他思索了很久后,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清洗他们记忆的人,希望付凌天记得江祭臣的身份,守住自己要保护江祭臣的承诺。
但那人会是谁呢?
云檀?还是之前江祭臣口中所说的那个曼珠?亦或是他之前见过的那个女童模样的鬼夫人?
“付大人?”
一个声音打断了付凌天的思绪。
他回过神来,看到眼前这个刚刚他还想到过的失去记忆的张沛。
“付大人,你怎么了?近来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张沛腆着脸靠近过来,一副谄媚的样子,还是与之前一样。
付凌天想起王子清的死,抛开他拉拢王大人这件事不说,单单这一点,便让他对张沛有莫名的怒火。
付凌天别过头去,想要离张沛远一点:“你还记得前一任大理寺卿的死吗?”
张沛一顿,站在原地,像是在思索着,但他脑海中却是空白的。
连他自己都突然觉得诧异。
付凌天见状:“没事了,下去忙吧。”
“是。”张沛离开的时候,似乎仍然在回忆着付凌天刚刚的话。
就像是一个即将被开启的觉醒记忆的阀门。
而这阀门,却被拧得紧紧地。
付凌天眯着眼睛。
周围人的世界,都变了,唯独他没有变。
他要破解这起集体失忆之谜。
倘若这一切,都是因江祭臣而起的话,便需要由江祭臣而解开。
江祭臣和司杨廷又一次来到昆明池边。
不远处,前日见到的那个黝黑健壮的男人,正在船头上忙着什么。
司杨廷见了,就要上前去,被江祭臣拦下。
“就是他,你捡到的喜鞋从他的船上下来的,他便是第一嫌疑人!”司杨廷说得义愤填膺。
江祭臣却摇摇头,拉着江祭臣躲在树丛背后。
“怎么?有什么问题?”司杨廷不解。
江祭臣眼睛始终望着眼前的男人,默默说道:“还记得那双喜鞋是我在什么时候看到发现,并且回去拿的吗?”
“在那边,在我们准备离开的那条大路上。”
江祭臣点点头。
司杨廷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张着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之前大理寺那么多人现场搜集证据的时候,没有发现这双喜鞋,且我们两个在现场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这双喜鞋!”
“对!”江祭臣不看司杨廷,只听声应答。
司杨廷继续说道:“而那双喜鞋能在这么远的位置就被你看到,倘若它真的是证物,那个男人在船头绑绳子的时候,为什么会将这么重要的证物留在船上?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嗯。”江祭臣继续回应。
“推理,这喜鞋是所有人了之后,有人故意放在船上,故意让我们发现的!”司杨廷越说越觉得惊讶。
“可是......为什么呢?”司杨廷不解。
江祭臣抬起眼眸,没有回答。
眼前的那人已经离开了船只。
“明明昆明湖今天不会根本就不会有人来,为什么他还要回来?他去船上做了什么?”江祭臣默默地说道。
司杨廷起身,朝着男人的方向而去:“去问问!”
江祭臣看着司杨廷离开的背影,没有阻拦。
男人远远看到江祭臣和司杨廷,似乎想起昨天的事,他下意识得用右手护住胳膊上那个指甲划痕的伤口。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