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旅长就是在找机会干鬼子的弱点呗?”在回去的路上,胡长义跟身边的刘浪说道。
“是啊,孙将军已经派了一个团进驻了旧关边上的新关,还派了一个团在大小龙窝村跟核桃园那里截住了鬼子向西增援旧关的部队。剩下的,就是集中兵力给旧关拿下来!”刘浪说道。
“拿下来?我看很难!小鬼子不是吃素的,而且人家还有飞机助战,没准备的情况下不好打!”胡长义说道。
“都知道不好打,可是不好打也得打啊,那个地方太重要了!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刘浪感叹一句。
“咱们不管那么些,还是先把这些东西变成能杀敌的武器再说!南京那位成天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的,有好东西也不给咱们,弹药也不足,这他娘的就是在犯罪!”胡长义说道。
“犯罪?谁能给他治罪?别想那么多了,想多了光管着生气。平型关那一仗,都说咱们战损比太大,精锐打不过人家辎重兵。可是武器呢?手里没枪,枪里没子弹,拼刺刀的刺刀都不够,怎么打?能打成那样,已经是咱们的极限了!”
“就是可惜了那些一路长征过来的同志们了!但凡是手里的武器好一点,子弹多一点,也不至于打得那么惨!”刘浪说道。
“是啊……要是当初小六子留给鬼子的那些武器弹药,那些兵工厂飞机场的在咱们手里就好了!”胡长义说道。
“真要是在咱们手里,南京那位就该睡不着觉了!东西便宜了外敌,人家不当个事,真要是到了咱们手里,那就是不死不休了!还别说,咱们手里要是有东北军的家伙式……再给咱们几年发展到现在,最起码鬼子别想从咱们那边打进来!”刘浪说道。
“是啊,可惜了!不过说啥都没用,一切都是过去了!咱们还是把眼前的工作做好吧!没有的,咱们就自己弄,早晚给弄出来!”胡长义说道。
“但愿如此吧!哦对了,你现在也还是伤员呢,脑袋挨一下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你还得悠着点!旅长也交待给你这边开病号饭,还批了两斤鸡蛋给你加强营养。”
“旅长说了,没事干就在驻地鼓捣武器就行,哪怕训练新兵也没事,先把脑袋养好了再说!”刘浪说道。
“替我谢谢旅长了,其实我这个脑子早就不疼了,没见这些天我都没晕么!”胡长义说道。
“没晕?早上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在那里睡的那个死,拍你脸都没反应,还不是晕了?”刘浪说道。
“我晕了?不是睡的死?”胡长义也不确定是咋回事了……
不过,有个病号的名头顶在脑袋上也好,还能得到照顾,而且也没人怀疑自己为啥就好了。嗯,系统给出的奖励似乎是把身体调整好了的。
这个可是脑震荡,还是差点或者说已经挂掉的那种,突然嗖的一下就好了,也说不过去不是?
有了旅长的安排,胡长义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就当起了“工头”,指挥着旅部来的那些人分工协作的造着榆木炮,一早一晚的还指挥着游击队员们进行军事训练。
当然,胡长义也“以权谋私”的给游击队攒下了足足60个火药包加弹丸包。
因为是病号么,现在也暂时稳定了,赵奉年就给胡长义跟邢德正开了“病号饭”。嗯,邢德正的伤口没事了,就回到了游击队里养伤,正好跟胡长义一起被照顾。
所谓的病号饭,就是他跟老邢一人多了一碗金黄浓稠的小米粥而已。嗯,也就这样了,想要吃肉那是没有的,顶多有个煮鸡蛋。
只不过,两个人的病号饭,却是在吃饭的时候多了一张嘴。谁啊?房东家的小娃娃雷黑子。
游击队的人和善,还跟八路一样帮着雷大鹏家修了修房子,盖了个窝棚,而且平常就住在窝棚里。看到这一幕的小夫妻也渐渐地放下了戒备之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