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格林博士愕然,随后想到什么,捂着嘴满眼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狂喜,颤声道:“难道,难道是,安娜叫你过来的?”
“不是。”
查克摇头,迈步往安娜的居所走去。
格林博士快步跟上。
查克驻足,转身看着他。
“好吧,你们聊,你们聊。”
格林博士这才反应过来,安娜和查克的世界中没有他,有些酸涩但更多的还是欢喜。
这是除了每年安娜生日外,查克第一次主动在其他时间过来,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直努力想要实现的,太难得了!
查克熟门熟路的走到了里间的套房,对着墙角的摄像头看了一眼,门自动开了,入目处,依旧是一床一桌两椅,美丽的白衣少女坐在那里,眼神放空的盯着桌上的国际象棋,等到查克迈步进来,房门关上后,少女抬眼望了过来,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安娜。”
查克唤了一声,却没有一如既往的走到白衣少女的对面坐下,而是环视四周,扫过这雪洞一样的房间,目光落在了蛛网油画上,再次问出了上次的问题:“谁画的?”
白衣少女安娜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臂,抖动着费劲的去拿棋盘上的棋子,捻起棋子落棋,然后看着查克。
查克默然,又看了一眼墙壁上的蛛网油画,走了过来,看向了棋盘上的棋局,眼神一凝,坐了下来,盯着棋盘,陷入了沉思。
外面,格林博士看着这一坐就是一整天,丝毫没有起来意思的查克,心中很是欢喜。
虽然查克代表着他科研目标的终点,理论上查克能够克服身体缺陷融入社会融入的越好,他应该越高兴,但私心上来说,他宁愿查克融入的不那么好,那样或许查克就会时常像这样多陪着自己的女儿了。
两天后。
查克看了一眼微笑的白衣少女安娜,将棋盘上自己的王放倒,在这场新建的残局中选择认输,对着安娜点点头,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看着左侧墙壁上的蛛网油画,顿了顿脚步,没有再问那个安娜一直没有回答的问题。
问一问二不问三。
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到新泽西。
电话就响个不停。
“查克,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去哪里了?”
钱德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有事?”
查克不答反问。
“不是我有事,而是你有没有事?”
钱德勒吐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玩一夜逃呢。”
“逃什么?”
查克平静道。
“……”
钱德勒一滞,自嘲道:“好吧,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还有拔凋无情的可能,对于你来说,就完没有这个可能了,因为没有拔之前,你就已经无情了。”
“说正事。”
查克提醒。
“也没什么,就是艾米打不通你电话,有些伤心。”
钱德勒说道:“你知道的,我作为她的男闺蜜,又是你的朋友和助理,还是莫妮卡的好朋友……”
说道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吐槽:“我太难了!”
“你戏太多了。”
查克耿直道:“只要你不主动加戏,一切顺其自然,就不会有那么多难事。”
“……”
钱德勒嘴角直抽抽。
你说的轻松,被连番骚扰的又不是你。
好嘛,快乐的瞬间你做了,剩余事后的烦琐沟通变成我的了,合着我成情感垃圾桶了。
正在斟酌该怎么样吐槽的时候,电话里已经传来了盲音,钱德勒只能对着自己的电话,自言自语的自嘲道:“不用谢~”
查克挂断钱德勒的电话,没一会,神奇艾米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