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属于共谋,你怎么解释?”
“我很伤心,但不需要解释。”
“你对此有些抗拒?”
“不,我一直在配合,只是我始终相信是非自有公论,清白的我不会因为小人的攀诬而变黑。”
问询持续了很长时间,但总有结束的时候。
事后,韩烈和对方握手,笑盈盈送他们出门。
两位叔叔回机关后向领导汇报,直言:“韩烈很滑头,滴水不漏。但是基本可以排除他的同谋嫌疑,最多是一个聪明狡猾的第三方,在高邑军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对他进行了商业敲诈。”
“是的,言辞一致性很高,逻辑严密,极大概率是高邑军的胡乱攀咬。”
“那就放放吧。”
领导把记录放到一旁,随口道:“我知道那小子,金融圈新星,前途光明,聪明谨慎,确实不太可能和高邑军搅合在一起,合谋干这种事。”
定论一下,自此就再没有韩烈什么事了。
至于什么白玉秋曾和韩烈如何如何,提都没有人提。
谁有闲心管那些乱糟糟的破事!
领导揉揉额头,又道:“叫伙计们抓点紧,那些事主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的消息,现在闹得愈发厉害了,得赶紧给他们一个说法……”
“是,我们马上对他展开突击!”
办公人员回头就把记录拍到高邑军面前,冷声道:“好了,又多了一条诬告攀咬!拒不坦白是吧?来,咱们慢慢聊!”
“啊?”
高叼毛傻眼了,愣住了片刻,忽然一撇头,开始摆烂。
“我要见我的律师!”
“可以啊,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我收拾得太多了。”办公人员冷笑不止,当真批准了律师会见。
律师来了,带来了用筐装的坏消息。
“高总,麻烦有点大,那群投资人闹得很厉害,信托官网上不能留言,他们就在贴吧上成立了大本营,然后又到中信去闹,要求公开销售名单、联系到所有投资人共同维权,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投资人在往魔都涌来……
而且他们还找了媒体,咱们魔都的权威财经媒体第一财经已经对此事进行了专访,新闻昨天登报、今天有可能登录财经频道。
另外,事情在网上传播得也很广,现在有一个很火的新闻p,叫做今日头条,有关咱们案子的新闻转发量、评论量都高得离谱!
现在的情况很严峻啊,一个处理不好,是有可能酿成社会热点事件的,到那时……”
高叼毛眼珠子瞪溜圆,人麻了。
不是,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可能!”
反驳脱口而出,他气到蹦起来骂:“一群最多买了一千万的三四五线城市土包子,哪来的这么大能量?第一财经?我公司最巅峰时都不配上!”
律师苦笑不已,无奈极了。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按照我的理解,大概是因为银行出表冲动太强,无视禁令,屡次向房地产行业放水,然后上面有意拿咱们的项目立一个典型吧?”
“草!”
高叼毛又是愤怒又是颓然,真信了。
否则没有别的可能啊!
可他仍然不愿意认输:“那韩烈呢?他那边是什么情况?”
律师摇摇头:“韩总确实也被问询了,但是,他的态度是一推了之,并不打算理会……”
“他是个傻哔么?!”
高叼毛第二次蹦起来,砰砰拍桌子。
“草!25的股份啊!踏马的好几亿啊!他现在不捞我一把,等我进去了,高远地产一倒,他的大几亿全t打水漂!”
律师是专门搞经济案件的,他尽职的提醒,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高总,你现在的情况是个人违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