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却,我就去了……”
王晓波说的东西,其实在他的《沉默的大多数》里写过。
其实是两场音乐会,一场水平不知道如何,只知道听起来颇为无趣。另一场水平很差,台上演奏者简直是在制造噪音。
“所有狂野粗俗的笑都被我咽到了肚子里,结果把内脏都震成了碎片。此后三个月,经常咳出一片肺或者一片肝。但因为当时年轻,身体好,居然没死。”
王晓波这夸张的说法,直接把台下的学生笑到人仰马翻。
但是这刚刚开始而已,一场别开生面的“文学讲座”就这样在央音的音乐厅里拉开序幕。
音乐厅外,有学生走过,没听到音乐厅里传来美妙的音乐,却能听到一阵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笑。
便不禁疑惑。
“奇了怪哉,难道今天音乐厅里面有人在讲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