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专心致志的篆刻着。
“这又是什么?”
汤萍很好奇,钱潮的印章她自然见过许多次了,但那枚印章乃是钱潮炼制炼制而成,并非玉质,而是很沉沉的,方方正正的上面还蹲着一只小兽,而且那枚印章的底面平滑无字,简单说来那枚印章在争斗中是用来砸人的,而现在钱潮却在一枚印章上篆刻,而且这枚印章还是玉质的,这就让她好奇起来,凑过去看时却发现钱潮所篆刻的她根本看不懂。
“你这又在做什么?这也是炼器术里面的吗?”汤萍忍不住问道。
“这……应该算是符文之学里的,”钱潮头也不抬的答道“还记得我曾经与一个从瀛洲来的名为公羊黼的家伙动过手吗?”
“记得呀,不就是你救商介师兄的那次吗,你不是把那小子打跑了了吗,跟你现在摆弄的这东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似乎是印章刻好了,钱潮说着轻轻的一口气将印章上的玉石碎屑吹去,然后继续说道“前几日我在小市上看见一位师兄在卖一大块纹璋玉,呶,就是这个。”
钱潮说着用手点了点那枚玉章。
“这可是好东西呢,但那位师兄并不识货,所以好大一块纹璋玉被我用很便宜的价格买了下来。”
汤萍伸手将那枚玉章拿在手中看了看,这并不是钱潮的私章,上面的的确刻了一些东西,但不是钱潮的名字,而是弯弯绕绕汤萍不认得的符文。
“那你用纹璋玉刻成这印章有什么用,比你原来用的那枚印章难道要更好吗?”
“非也。”
钱潮说着伸手取过玉章,在桌案上的印泥里按了一下就在一张白纸上印了下去,纸面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红色符文。
“我与公羊黼交手的时候见识到了瀛洲的符文法术,那真是与咱们中洲修士的法术有很大的不同,但受限于咱们没有瀛洲修士的‘仙人血脉’,所以咱们根本无法施展那种法术,后来我就一直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解决这个难题……”
“可是,你这才只是一个符文呀?”汤萍指了指纸面上的那个红色的符文说道。
“有好多呢,那么大的一块纹璋玉岂能只刻一枚印章。”
钱潮说着就从桌案上一个储物袋中取出来一堆玉章,看来他已经篆刻好了不少,从中挑取出两枚来也在那张纸上印了下去,这样纸面上就有了三个符文,然后钱潮又取出来一张符箓放在那张纸旁边,说道:
“看,这张符箓是我的千钧符,上面的符文我写得有些潦草了不好辨认,但印在纸面上这三个符文正是制成千钧符所需的三个符文……”
汤萍有些明白了这些印章的用途,说道:
“那就是说以后你可以用这三枚玉章来代替你的千钧符?”
“可以这样用,但却不是这种印章的主要用途,嗯,汤丫头,今天你正好来了,就帮我一个忙,来,随我到院中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说完钱潮就起身示意汤萍跟上。
在庭院之中,钱潮与汤萍对面而立,他双手做了几个手诀之后就见一枚枚的印章浮现在他的身前,刻有符文的那一面都向外,彼此之间上下左右的排列似乎也有一定的规律,随着钱潮最后一个手诀捏成,一声轻微的嗡鸣之后,所有的玉章开始微微的发亮乃至透明,唯独玉章上的那一个个的符文却显得异常清晰起来,与此同时一个半圆形的光幕突兀的出现并罩在了钱潮的身前将他与汤萍隔了开来。
“汤丫头,我想试试能不能将公羊黼的手段重现出来,你试一下,对着我施展你的控冰之术。”
汤萍正好奇的用一根手指在那光幕上戳点着,听到钱潮的话后她有些犹豫:
“你确定吗?这手段也是你刚刚想出来的,万一伤了你怎么办?”
“放心吧,当初公羊黼抵抗我的手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