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心性,今天的事情咱们都看到了,李兄,你觉得这云熙的心性如何,是否适合再作剑修吗?当初冷月前辈拒绝收她为徒想来也是看穿了她,必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假如她日后真的不能再作剑修,对她而言反而是件好事,炼气阶段,现在改换门庭还来得及,真等她到了筑基之后才发现自己不适合剑修之道,那时候岂不是一切都晚了?所以,李兄,你今天不是害了她,而是帮了她,不管她领不领情,你都不该把这件事看成你的过错。”
汤萍的确是善于劝说别人,李简听了之后,思索了一阵便仰天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汤萍双手一拱:
“多谢汤姑娘,现在我这心里就舒坦多了。”
“这么客气干嘛,弄得我倒不好意思了。”
几个人说着就要离开,转身之后一个人走到了五人身后,对着李简的背影“李……李……”的开了几次口却都说不下去,最后还是彦煊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他们身后的伶月,便轻轻的说了一句,五人这才停下来转身看着她。
“李……李……”伶月的脸憋的通红,眼圈里都泪汪汪的,她是真不情愿管这个以前看不上眼现在看着也不顺眼的家伙叫一声师兄的。
“李什么李,你有什么事?”汤萍一见伶月便不客气的说道,她与伶月曾经在彦煊的拜师礼上见过面,二人还互相瞪过眼睛。
“伶月姑娘,”李简一眼就认了出来,他去过冷月前辈的洞府,自然认得这个对自己从没有好脸色的丫头“有什么事吗?”
豁出去了!
伶月打定了主意。
“李……师兄,师父说了,让你散了以后去她的洞府,要商量着怎么办你的拜师礼呢。”
说话之时伶月的脸就通红了,说完之后马上扭身就逃了。
陆平川一听大喜:
“诶呀,李兄弟要拜师了,好事,好事啊!”
“是啊,冷月前辈终于要收李兄为徒了。”彦煊也一脸笑意的说道。
“恭喜李兄。”钱潮说道。
汤萍纳闷的说道:
“等等,刚才伶月那丫头称李兄为李师兄,不对呀,依着冷月前辈门下弟子的排序,李兄要拜师也比伶月晚,怎么她居然管李兄叫师兄呢?”
钱潮忽然笑了:
“你昨日还说过,这澄观恩试上好多人开盘作赌,不过是炼气的与炼气的赌,筑基的与筑基的赌,结丹的前辈们也是互相赌,那就不能结丹前辈与炼气弟子也赌上一把?看刚才那位伶月姑娘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估计是在冷月前辈面前赌输了吧……”
“哈!”
……
因为人多的原因,比试结束众人散去的时候景桀并没有叫住贺驷奴,他打算过一阵再悄悄的去找他,这样能避开他人的耳目。
不过,等他找到贺驷奴的住处的时候,却扑了个空,贺驷奴不再房内,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了,这家伙能去哪里呢?
索性景桀便在贺驷奴的房间里等。
贺驷奴其实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就在景桀推开他的房门时他则正轻声的敲响了另一个房门。
打开门来的是一身红裙的戚若媂,见到门口站着的是贺驷奴后,戚若媂的秀眉微微一蹙,问道:
“你来做什么?”
“戚师姐,花骢不见了。”贺驷奴有些忧心的说道。
戚若媂微微一愣,旋即一笑,身形向后一退然后用一只手在自己的房内比了一圈说道:
“那快进来找一找,看看是不是我把花骢藏起来了。”
这倒是让贺驷奴进了戚若媂的房间,今天要说的事情可不敢让外人听去,他有些焦急的说道:
“诶呀,戚师姐,不开玩笑的,花骢的确不见了,而且昨夜也没有回来,算起来他已经消失了一天半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