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呀!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可惜了……实在是可惜了!”
到了钱潮五个人结伴外出的日子,陆平川最先一个来找到钱潮,然后就从钱潮的抱怨中知道了他最近的遭遇,陆平川最爱热闹,听到钱潮说最近总有人在他的住处门口堵门挑战的时候,他就大为可惜,那些家伙来挑战的时候若是他在场,定然能让那几个小子吃够苦头再走。
“唉,早知道还有这事,我就早来几天在你这里住下不走了,嘿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不长眼睛的东西敢在你这里捣乱。”
“最近几日还好些,那些人也知道了些宗门规矩,本分了许多,但是门前总是有人鬼鬼祟祟的盯着……”
钱潮说这话的时候,二人正迈步走出他的宅院,陆平川一听马上就在钱潮的门口张望起来,嗯,果然,在不远处有六、七个鬼头鬼脑的小子聚在一起向钱潮的宅院这边看着。
“是他们吗?喂,你们几个混账东西,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叫陆平川,是钱潮的兄长,呃……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不服气的过来找老子的麻烦呀!”
陆平川的身形如同一座铁塔一般,加上长时间的修行,嗓门之大就如同擂鼓撞钟一般响亮,再加上这几句喊出时他还暗暗的将自己的“吼”术加了进去,这几句喊出来差不多如同雷音滚滚,直震得那几个小子面色微微发白,一个个脚底抹油顿时就逃了个干净。
“呸!什么东西,走走走,钱兄弟,心里有气就到外面杀几只妖兽,把气撒出来也就好了。其实要我说呀,你就不该忍着他们,看看刚才他们那个熊样子,你就该打出个样子来给他们看,那些家伙都是只会装腔作势的囊货,只要吃了苦头,就再也不敢来撒野了!”
“我恨不得一天能有十三个时辰用呢,哪里有时间耽误在他们身上。”
二人飞起身形,向着天水湖的方向飞去,在那里与其余的三人汇合,但是就在他们二人的身后,先前被陆平川惊跑了的几个小子又鬼鬼祟祟的出现了,看了看他们的背影,然后就有人急急的也飞走了,似乎是给什么人送消息去了。
天水湖的边上,听了陆平川所说的之后,汤萍忍着笑问道:
“怎么,钱小子也遇到了这种事情?”
“难不成你也能遇到这样的事?你可都有师父了。”钱潮说道。
“嗯,我当然遇不到这种事情,不过嘛,前几日在彦姐那里倒是碰到了一次,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消息能那样灵通,居然听说了栖霞山的钟前辈要收彦姐为弟子,巴巴的跑过来满脸假笑的说了半天,最后才露出了尾巴来,原来是想与彦姐比试一番,开始还尽说些漂亮话,什么良师不可多得,姐妹自然比肩,最后话锋一转要与彦姐比试一番,居然忝着脸说什么既然要一同拜师,自然要有个主次,要动手之后才知道将来与彦姐谁是师姐谁是师妹,哈!”
“哦?”钱潮一听才知道彦煊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那后来呢?”
“后来,哼,后来那家伙让我骂出去了,钟前辈不在宗内,但是也快回来了,都说好了要收彦姐为她的顶门大弟子,这个可是做不得假的,我师父和我六爷爷连贺礼都预备好了,凭什么要依着那个家伙所说要与她斗上一场,就算要教训她,也要等到彦姐拜了师,然后再名正言顺的收拾她。”
“找彦姐麻烦的是个女子吗?”钱潮这才明白过来。
“嗯,一幅尖酸刻薄的长相,满脸虚情假意的干笑,脸上还涂抹着一层厚厚的脂粉,哼,脂粉再厚也遮掩不住她的那张丑脸,哼,小世家没见过世面的浅薄女子,坐井观天的癞蛤蟆罢了,偏偏既愚蠢又妄自尊大!”
随着汤萍重重的一哼,钱潮才注意到附近一个女子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无比,正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直盯过来,目光中尽是怒火,明显刚才汤萍是故意说给她听,一番话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