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品相上佳的灵草配制的,药力自然不俗,几日下来,李简的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
不过到底是有伤在身,李简目前还不能练剑,也只能乖乖的在竹林的边上打坐而已,李简记得自己闭目入定之前,那位钱兄弟就在那石桌上盯着一面镜子,双目蓝光闪闪的盯一阵,然后便在一搭纸上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待他从宁静中睁开双目时,只见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一个上午的修行,李简自觉有了些收获,正心有喜悦时,又看到了坐在石桌旁的钱兄弟,他还是那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只手里还拿着那面小镜子,另一只手执笔犹在纸上书写不停,仿佛从来没有动过一般,唯一不同的便是石桌上的纸被分成了好几沓,分别用不同的东西压着,李简踱过去,见那些纸上满是弯弯绕绕他看不懂的奇怪符文,写得是满满当当,上面还有钱潮用笔勾抹涂改过的痕迹。
怎么钱兄弟看着一面镜子就能画出这么多的东西来呢?
李简摇了摇头,然后便去烹茶了。
“诶,那不是钱兄弟吗?”半空中传来彦煊说话的声音。
“喂,钱小子,你怎么到李兄这里来了?”这是汤萍的声音。
钱潮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去,正看见彦煊与汤萍结伴而来,这才想起最近彦姐天天为李兄来医治。
“没有办法呀,在我自己的住处根本闲不下来,总有人登门来问东问西的,哪里有时间做些事情呢,后来干脆我就躲到李兄这里来了。”
“哦,我想起来了,哈,最近宗内的流言好精彩,哇,九玄的钱师弟,哈哈,大战一个百余丈高恐怖无比的怪物,最后引下天火来才将其焚为灰烬,就在那怪物授首之时钱师弟举杯畅饮,好不痛快!哈哈!”
钱潮听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没错,我也听说了,到我住处的人也都是问得那天夜里的事情。”
汤萍听了很有兴致的问道:“那人家找你去问,你又是怎么说的呢?”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不能承认呀,我只说是凑巧路过那里,帮了点小忙而已,后来实在招架不住,这不,躲到李兄这里来了吗。诶,对了,汤丫头,那流言里面也提到了水云谷的汤师妹呢,究竟是怎么说你的?”
汤萍还未说话,正在给李简换药的彦煊听了笑着转过头来说道:
“嗯,也很精彩呢……”
“彦姐,不许说!”
汤萍急忙忙的打断了彦煊,想来流言中关于汤萍的那部分也该是十分的荒诞精彩。
李简倒是听彦煊说过些关于“水云谷汤师妹”的流言,见汤萍拦着彦煊不让说忍不住也笑了。
汤萍走到了钱潮的身旁,看了看石桌上满满的都是分类堆起来的纸张,又看钱潮的手中拿的正是那面“水雾镜”,她伸手拿起几张纸看了看,自然是看不懂的,不过从上面满是钱潮勾抹涂改的情形来看,这个镜子大概是把这小子难住了,便问道:
“喂,这个镜子你琢磨的如何了?”
“这个镜子嘛,非同凡响,要全弄明白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唉,那你可要快一点,已经有人找我问这镜子的下落了。”
“哦?那你能再多拖一段时间吗?”
“嗯,已经在拖着了,我直接对找我的人说,那个姓年的小子好歹是我抓住的,为了抓他我都差点儿被他伤了,人我都交给宗门了,镜子是我凭本事抢来的,怎么还能问我要呢?后来又有人来找我,我就推说那镜子我还没有玩够呢,再让我耍两天,估计再有人来找我就要让我师父出面了,不过再来人找我也该是前辈来了,怕是我师父也不好能顶住的。”
“这个镜子这么重要吗?”
“嗯,没错,对于永州年家来说,这个镜子的价值比那个姓年的小子要重要得多,水云谷月映林要从年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