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车站。
回来时也难掩失落,好在堂姐南盈盈快要回来,才算是聊以慰藉。
司家过完三十就出去走亲戚了,这会儿也还没回来。
南惜每日百无聊赖,吃了睡,睡了吃,毫无规律作息,常常是白天睡得多些。
莺飞草长南风暖吹,建设村在遍地野花处处牛儿中迎来了四季之春。
脱下了厚重的棉袄,着薄外套提着水扛着锄头上山下地干活,锄草播种撒秧苗。
大山开始复苏,溪水开始欢快。
后山的桃花开了,远山的梨花也在一场春雨后冒了头。
南惜望着院门前含苞的月季。
出神。
爸爸宝树一大早便去镇上买鱼苗了,妈妈书岚抱着南惜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有些昏昏欲睡。
最近牙龈有些痒,奶奶说她这是要长牙了。
头发也长长了一些,妈妈说要爸爸今儿从镇上回来的时候买把剪刀,要给南惜剪一剪。
老实说,南惜有点忐忑,以妈妈的手工,只怕逃脱不了最后被剃光头的命运。
不过也无所谓了,南惜最近常戴着帽子,南风太大了,吹得她脑袋疼。
太阳洒在妈妈亲手织的毛线帽上,暖洋洋的,她越发困了。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似乎才刚眯着,就觉得鼻子一痒,南惜微微睁开眼,瞧见司九放大的脸凑在她眼前,手中还拿着一根狗尾巴草。
无聊,南惜挥手将狗尾巴草拍开,咕哝一声继续睡。
锲而不舍的狗尾巴草这回儿不弄她鼻子了,改挠她耳朵。
她耳朵向来不让人碰。
起床气蹭蹭地就上来了,压都压不住。
南惜瞪圆眼,“九爷!”
一出口,愣住了。
心也止不住咯噔一声,直直地往下沉去。
糟了!!!
司九……
书岚……
她她她她……她怎么能说话了?
“刚刚是惜惜说话还是你说话?”
书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幻听?
她疑惑地看向司九。
司九表情很精彩,有一点儿欣喜有一点儿雀跃还有一点儿……总之很复杂。
短暂的沉默过后。
书岚看了看南惜,又看了看司九,确定自己没有幻听,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九爷……是谁?”
南惜……
“九爷应该是小九吧?”
从镇上回来的爸爸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琢磨来琢磨去最终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只有他名字里带了个九字。”
依据很是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