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呢。
他们之前作收音机,想搞点制作塑料壳的原料,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而这边一车皮的原料就备在那里,放在火车站。
所以,少问,少聊这话题。
谢小语回到宾馆房间,打电话汇报。
她的直属上司是黑絮,却谁想黑絮接电话一听:“我知道了,这点小事回头写个报告就行,允许你放假一天,很忙,挂了。”
忙,确实忙。
还有十四天。
墙上挂着巨大的倒计时牌。
黑絮挂了谢小语的电话后进了大会议室,儒雅的邬青道此时象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青面獠牙的恶鬼。手上拿着一根教鞭,见谁不顺眼一鞭子就下去了。
被打的人,连叫疼都不敢,手上的算盘打速度更快了。
这里,几十个厂的主力会计,都是多年的资深老会计了,一个学徒或是经验不足的都没有。
这时,有个年轻一些的突然站了起来。
没等他说话,邬青道用手中的教鞭指了过去:“时间到,要么把账弄好,要么老夫弄死你。”
那个年轻一些的连个屁都没敢放,马上坐下去赶紧继续干活。
骂完人,邬青道看到黑絮站在门口,便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楼道内,黑絮递上一份材料:“我们初步统计的,老邬你看看。从第一次出口到今天,所有的详细名录,报关单等等。”
邬青道翻了一眼:“一致,那怕这一份没错,各厂的也要检查,一个字都不能差。就算是永远没有人检查,也要准备充足。你要明白,咱们夏国人连股票是什么都可能没听过,第一个股份制公司,咱们完全没有经验,而且马上要在漂亮国上市,这事的重视程度不用我细说吧。”
黑絮点了点头:“明白,我亲自再往各厂跑一遍。”
“恩。”邬青道点了点头。
黑絮又看了一眼会议室内正在拼命准备账册的人,她内心没有同情。辛苦是必须的,如果这一次谁掉链子,最轻都是除编。
当然,还有更重的。
与此同时,登州奔小康厂子在全市动员,加上鲁州省全力帮扶之下,总算是如期开工,并且完成了第一期任务的交付。
他们的厂长带队去了金陵。
有任务的工作人员入驻金陵饭店,厂长则住进了旁边的小招待所里,而且任劳任怨的当起跑腿的人,跟其他厂子来的人一起帮着买饭,采购办公用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