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实在搞不懂,徐长青一直到坐上飞机,她还是想不明白那晚她们母女谈心的时候话题是怎么越扯越歪的。
还有她娘,调教闺女的手段可进步了不少。如今贬还是会贬低她,好托高沈兄让她服软,却居然不是之前那一套。
二十几个小时航班下来,徐长青还是没想明白她娘怎么到了至今还是一如既往地视她家小老太为崇拜的偶像。
好在她娘如今崇拜的不是学她家小老太四六不着的当圣母,能让她娘觉得从中悟出已经拿捏着她爹也是好的。
有自信总比自卑到窝在白子沟不敢出来好,说到底她娘还是逃脱出了她奶那套“守住我就是守住我儿子”的思想灌输。
这歪打正着的,谁能料到因果循环,最后解开她娘心结的还是靠她家小老太这个“因”,还是她家小老太作得好啊。
要不是她家小老太作着呆不惯儿子身边非得窝在白子沟不可,她娘哪能摆脱得了婆婆控制,还不得说什么听什么。
从扭约转到波)士顿,再从机场马不停蹄地到家,要说不累肯定是假的,脚肚子都坐肿了,但心情还不错。
尤其是见着家里面干干净净,连前后院草坪树木都没有因主人不在家被疏忽,再美美地吃了一顿可口的饭菜。
沈卫民乐得见徐长青回回波)士顿一趟比一趟状态好,见徐长青兴致盎然的样子就没有强求她先休息倒时差。
一来刚到家吃了就睡不好,二来也是现在虽说晚上六点多,天却还没黑,太早休息反而不利于睡眠质量又起了个大早。
趁着徐长青饭后消食和陈婶与小吉米聊天的工夫,沈卫民先和提前到家的丁浩在一楼书房聊了聊以后再打起了电话。
在哪儿都离不开礼数。
他先说给各家关心以及留言给他两口子的长辈们回了电话问好,表示他两口子今天已经平安抵达波)士顿。
然后再和几位学长打电话通个气,约好次日几点上教授家拜访,将这些琐事处理完毕,刚刚好传真机就开始吐纸了。
楼上。
“啊,我这堕落的资本主义生活啊。”徐长青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扑倒在床上,滚了两圈儿之后不由感慨出声。
她果然还是喜欢这种清静又舒服的生活,那种随时随地遇上长辈一个亲朋好友都要应酬的喧闹生活还是算了吧。
徐长青又在大床上滚了两圈儿,看了看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空,她才爬起来拉上窗帘去衣帽间开始整理起东西。
这趟从扭约到东京再一路国内游的,怎么可能少了买东西。除了给家里人的,她两口子也有志一同添置了不少东西。
这期间在扭约回港城的途中,她家老沈就几乎强行拖着她的一路土豪到底的给逛了个遍,还购买了不少珠宝首饰。
这回是真没少花钱,还有相当一部分东西私下购买的也被她途中趁机夹带了一些私货的统统收进长青园。
其实在老家的时候要不是身边一直有人不方便进入里面,她就想开始将之前一股脑往里收的东西归纳一下。
不过现在好了,现在在二楼,还是衣帽间里面,就是她家老沈上楼进来也会喊一声地问她在不在卧室里面。
徐长青直接关了衣帽间的们,一个闪身进入长青园后院那片用集装箱围绕起来的院子里,结果差点儿闪瞎了眼!
望着之前特意腾出来的空地上堆积如山起来的“货物”,徐长青愣了一下,她“瞅”了啊,好像没这么多的。
果然此“瞅”非彼瞅,可她记得就是将那批机械设备放到特区仓库,当时这里好像也没有这么多东西的吧?
难不成她在羊城和海市就那么偷摸着跑了一两趟黑市收获已经多到连她自己都忘了具体有何物,不应该啊。
想不通,徐长青索性伸手“指挥”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