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祖孙两个人的立场是一样的。咱爹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只会站在保护咱爹的立场上。
再加上错的又不是咱爹,有让他蒙羞的是白蜜,根本就想都不用想咱爷会如何。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徐长青默默听完,琢磨着沈卫民说的这番话,迟疑了下,她问道:“咱爷会如何意思咱爷出手了”
前者问的是他还知道什么,后者则是再确定了。沈卫民听懂了,他也没卖关子,“我要没猜错的话,凭她在学校的表现,明年毕业分配悬了,最大的可能会被分到外地,你爷爷不会让这么一个人待在京城。”
是啊,不是可能,是肯定如此。这一点,再告之爷爷那两张白纸之事,她心里其实也早已预料到了不是。
“咱爹,咱们心里都明白的。凭爷爷他们人脉,还有咱爹的资历,咱爹根本无须五年时间必然会调到京城。
就是为儿孙计划,你爷爷他绝不会留下一个不定因素有朝一日影响到你爹,而如今有一个情况是这样子的。
她当时补录上的农大这个班,等这个学期结束,下一个学期她这个班就会有教授专门带她这个班去外地实习。”
徐长青听明白了。
如此一来,她爷爷肯定会借这个机会调白蜜跟将会去最偏远的教授实习,而她不冤,本来就是她先告状。
难怪那个白眼狼如今敢直接闯她家门,也难怪沈兄紧张到那个白眼狼开始耍无赖就立即说粗口骂跑人。
“当然,她要是老老实实服从分配,有改过之心在单位认真实习,不是不可以原谅,到时候还是有回娘家的希望。”
问题是好不容易进了农大,结果被带到偏远外地实习,还极有可能分配不如所愿,她不会甘心,也老实不了,更不可能有认真实习的决心。
本身这几年在校期间上学就不认真,心思都放在忙着赚外快和挑选合适男人上面,何况还是离开京城跑去外地实习。
心性歪了,不劳而获实在太容易。徐长青拉起蹲在她前面的沈卫民,“你知道她要被分配到外地实习的话,可能是哪儿”
“据我所知,第一个可能就是最北,她原籍就是东北。还有就是西北戈壁,你爷爷插手的话,应该就是这个。
他们这一批要是去西北戈壁反倒是最好的选择,只要熬过实习,就是在当地工作个两三年也会很快调回京城。
不过我看她就是你好好分析给她,她都不会听。看她今天的架势,十有八-九应该就是被分配到西北实习。”
我信!徐长青侧头看了看沈卫民,见他不像是说完的样子,徐长青便摇了摇头跟着他上了台阶进堂屋。
“你看啊,她刚开始就直接跟我说她没恶意,说完就走的,结果你看她像是说完就走的样子吗还直接坐下来了。”
是啊。
石凳子还是滚烫的。
“明摆着的就是你要不答应她啥,她一准会赖着不走。她在赌,赌我会不会看在咱爹娘的份上会找我大舅帮忙。”
的确如此。
幸好她爷爷如今只是有钱人而已。
“只是我没让她说出口,也不可能让她说出口。等她说出口了,麻烦了,帮不帮都是错,说实话,我也不乐意。
没得出了啥事,回头又让她找着借口到处向你家亲戚告状,我倒不是怕你亲戚说闲话,我是怕咱娘到时候想多了。
刚才我就担心她身上带了刀子硫酸啥的上门,咱要不答应她,她就捅你泼你。别笑啊,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有些人嘴上说的再好不听没用,眼神骗不了人。她不是一般恨你,明知九姑在咱们家,你看她后来说话就突然大声了。
说啥死不死的,想干吗我要不喊闭嘴,她就一准开始抹眼泪。再不拦住,她就能在咱们家上演要死要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