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徐长涛举行婚礼的正日子这一天,上午徐长青还是和沈卫民陪同程老以及一对龙凤胎去了白子沟。
只不过到白子沟之后,不管是不是迷信,徐长青和沈卫民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和大家一起到老院那边喝喜酒。
一时徐老太一早就已经上那边帮忙,家里面没个人的,就连白成刚这会儿也当他家代表去他大姨家喝喜酒。
今年的雪又下得比往年要密集很多,徐长青和沈卫民索性就哪儿也没去的待在家里面,借此时机进入长青园。
自从这趟寒假归来,说实话,他们两口子便极少有机会一起进里面。刚开始是婚礼即将开始各忙各的。
后来婚礼结束家里面就几乎少不了人来人往的进进进出出,就算是偶有夜晚无来客的时间也忙着拾掇贺礼。
看似闲得很,却琐碎事忒多,腊月就多的是人家办喜事,当时收进多少贺礼,接着同样的便要准备贺礼出去。
就如今儿徐长涛的婚礼,前儿就必须准备好贺礼,今早他两口子根本不知程老会带双胞胎上白子沟喝喜酒。
因而沈卫民昨儿提前陪他二伯跑了一趟白子沟送贺礼还不够,今早连徐长青也不得不来陪老爷子等人到白子沟。
尽管还是没到场喝喜酒,但后天就又有老徐家一房堂兄弟办喜事,同样的,这贺礼今天就要提前送达了。
徐长青就只觉得肯定不是她今年举行婚礼的缘故,是明显的大家都长大了,娶亲出嫁的多了,人情也多了。
她仔细算了算,单单年底结婚的同一辈分,最少就有十几份人情要走。这不,像她爹老同学黄大爷家的老大。
之前她就有听沈妈妈提过黄大爷家的老大正月可能就要办喜事,甭管是否已确定,这份贺礼就轻易马虎不得。
长青园里面。
徐长青有感于她黄大爷两口子给她和沈卫民的贺礼之重,她便趁这会儿有空闲开始开箱倒柜的翻东西。
说是开箱倒柜,一点儿都不夸张。沈卫民就见他媳妇儿纤纤玉手一招一招的,没一会儿架子床上就铺满了。
无所不有的。
这其中有手表,首饰,钢笔,有床上用品,有布料,有毛线,就连鞋垫都“招”出来,就没她翻不到的。
“你说咱们要不要先趁年前送年礼的时候准备些棉花带过去,我记得不单咱娘提到,就是咱妈也说了。
今年黄大爷家的棉花份额就都给了咱们,可千万别他家大儿子办喜事到这会儿还没个确切时间就是少了棉花。”
沈卫民从中挑了两件东西当贺礼之余听到这话,他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我之前听明秋叔的意思好像是女方父母担心订婚时间久了还不办喜事,黄大又是个大学生,怕这门亲事回头黄了。”
徐长青闻言一时都顾不上沈卫民又给人乱起绰号,她下意识的就皱起眉头,“那家人,把人想成啥了!
不说黄大爷两口子压根就不是那种人,就是翰哥为人也正派得紧,他要悔婚还能报考哈大,早跟咱们一起了。
开什么玩笑呢,瞅着那嫂子后来人挺好的,她父母咋这么不靠谱,想恶心谁呢,黄大爷也没说,估计气坏了。”
“这倒不会,黄大爷说他可以理解亲家心思,就是黄大还没毕业结婚证如今不好领,先摆酒席也行。
倒是你黄大娘,她是真火了,有些话跟外人不好说,她就找咱妈说要不是孩子是个好的,她都不想要这亲家。”
“这倒是,黄大爷就很会为人着想,但要说被逼的心里没有一点痛快肯定是假的,你想黄大爷多疼媳妇的人。
这会儿他媳妇都火了,他还能乐呵呵才怪。只怕也就是涉及到儿子儿媳妇,不然他一准让对方滚一边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爹几个至交兄弟其实性子都差不多,有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