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少了铁憨憨就真会一辈子打光棍似的,白成刚懒得跟身边这位一肚子坏水的某人继续瞎扯淡。
一辈子?
太长了。
他老姑夫当年何曾又不是发过毒誓会一辈子对他老姑好,结果呢,这半辈子都还没走完就先在外偷养。
想到这儿,白成刚瞟了眼西屋就跟在沈卫民身后出外屋地,“你跟铁憨憨说了胡满库的处理结果了没?”
白秀莲那个丈夫?沈卫民摇头,继续往后院茅房走去, “还没来得及说,咋啦,你老姑又跑回来闹了?”
你说长这么聪明干啥?白成刚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现在我老姑应该还在我大爷家,晚点我大娘来了会说。”
“说就说呗,瞒她没啥意义。这事儿任何人都怪不了她,她也是好心提醒。要是早处理,何至于被开除。
说真心话,如今就开除没被关起来已经是看在你大爷份上,她还闹啥,识趣的就该两口子赶紧带孩子回老家。”
这话说的?白成刚默了一下,伸手就拉住要进茅厕的沈卫民:“这么说来你到底还是找了你明秋叔说情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他们两口子到底是你和我媳妇儿的近亲,严重了谁知会不会影响到你兄妹俩。”
“谢了,兄弟。”
“滚犊子,咱谁跟谁。快松手,尿急。哎哎哎,还跟进来干啥,快出去。少瞎感动啊,我是为我媳妇儿。”
白成刚哈哈一笑,“矫情,你又不是娘们,自管自个拉不就行了。”
“边去。这事儿就不用让那两口子得知了,免得节外生枝。我还真担心他们不懂见好就收,被他们缠上。”
“明白,不用你说,我也明白。要是得知你担心他们牵扯到我和铁憨憨, 只怕他们两口子还会使劲作上天。”
说着, 白成刚略一迟疑,“就是同样的,这事儿,我也不好跟我大爷点明。这份功劳没了,兄弟。”
“嗤,瞎寻思个啥,啥功劳不功劳的,其实我也没帮多大忙。胡满库外面养的那个娘们还生了孩子知道吧?
那压根就不是啥遗腹子,那娘们也不敢让孩子亲爹吃牢房,所以调查的时候对方更是咬死不承认有一腿。
这才是关键,要不是你那个老姑夫在外还和另一个娘们作风有问题被人给捅出来,这次没准还就让逃过去……”
“等等……”白成刚不敢置信地挖了挖耳朵,“我没听错吧,那狗东西在外头还跟人生了孩子?”
沈卫民扣皮带的手顿时一滞,“之前我不是和你提过对方既然有相好好了好几年,兴许连孩子都有?”
“你也说了是兴许……”皱紧了眉头的白成刚摆了摆手,“先让我好好想想,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离了。”
“少来, 你少插手, 你当你老姑蠢?说句难听的,没准她连下家都找好了,她还用得了你跟着瞎掺和。
你要敢胡来,我第一个先通知你娘,免得你哪天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听到没?你要敢犯糊涂,我真揍你!”
谷羔
白成刚无语地看着撸袖子的沈卫民,“行了,我知道不该插手。这么说来,你还听说她跟谁接触了?”
“那倒没,就凭想象。我猜他两口子长久不了,迟早都是离的结果,她不是那种为儿女就能吃得了苦的人。”
既然话都到这里,沈卫民再回想一下上周他老丈人跟他私下说的那些话。看着白成刚,他先停下了脚步。
“何况她那心原本就不在她男人身上。不瞒你说,我鼓动我娘搬家,也是担心她回来见不着我娘好。
原本有件事,我一直怀疑,当然,这些事,不该我说,可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要再瞒你就说不过去了。”
白成刚闻言立即提起了心。他就只觉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