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光默默听完,听着好像挺像一回事,好像挺有道理。“那依你看来,那混小子有没有对咱长青不规矩?”
这个爹当的!白秀兰无语。她先抓起徐启光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摸了摸,再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摸一下。
“就这样子?”
“那你还想咋样子?”
徐长青是不知她爹娘在被窝里还不忘轻声讨论她和沈卫民,回了东里间,她就连长青园都没进先蒙头睡了。
白天她不是不困,这些时日就单单蒸豆包忙得她手腕都酸得不是自己的似了, 再想到明天还得一早起来?
她更困了。
许是睡得早,睡得香,醒来时屋子里还很黑,听动静连都鸡都还没多叫两声,徐长青就知比平时早醒了。
果然!
这才四点多。
考虑到自己要是现在就起来,肯定会惊动到她昨晚睡在外屋的奶奶,从而非常有可能惊动到她连夜回来的爹?
徐长青索性就赖在被窝里先躺会儿,顺便想想今天都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还有什么事情要先注意一二。
结果她突然发现了一件相当了不得的大事——她爹昨晚回来居然没有一个人,包括她在内居然都没问这次休假几天。
胡思乱想的再躺了会儿,终于听到一墙之隔传来动静,徐长青是再也躺不下去,赶紧先抓起昨晚脱下的衣物套上。
徐老太见她前后脚起来倒是不奇怪,先伸手指了指西屋方向,比了比自己又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指了指东里屋。
徐长青了然,她奶这是示意她自己会先去抱弟妹出来放到东里屋好让她爹睡个长觉,接下来要在里屋照顾孩子。
问题是您这要进进出出的,能惊动不了我爹?可惜未到她提醒,她奶已经快步冲向西屋,徐长青见状只好作罢。
瞟了眼鬼鬼祟祟似的摸进西屋的徐老太,如近日早起一般, 徐长青先轻手轻脚地出了外屋地来到院子活动起手脚。
等了等, 令她奇怪的是里面居然还没什么大动静,看来她奶居然还真有本事在不惊动她爹娘的情况下偷出孩子。
这样可不行,等过了今天小年这一天,她肯定要找时间提醒她娘好好注意才行。这也就是她奶,换个人还了得!
不过,也不定,搞不好她娘可能现在已经醒了见着是婆婆来抱孩子才放心也说不定,到底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既然想不出个结果,而且此结果明明晚点只要问一声就可知答案,徐长青就放开不理先上仓房拿铁楸开始铲雪。
里面徐启光这一觉也是睡得相当香,就是醒来时浑身懒洋洋的没有力气,却又感觉周身通泰说不出的酸爽。
被鸡唤醒的他伸手拿起昨晚临睡前取下的手表一瞧,这才知现在已经快要早上七点,见状他连忙先掀开被窝。
这个时间点要是在单位还没什么,还不算太晚起来,但在家里, 尤其是今天还是小年就起来晚了。
谷筲
“醒啦?”
“咋不叫我?”
“还早着呢, 都还没到七点, 起来干啥。你瞅瞅在外头又瘦了, 要不是今儿过节,巴不得你能多睡儿。”
说话间,白秀兰将挤上牙膏的牙刷递过去,又转身往脸盆倒热水,“这回谁也甭想拦住我,我过年就搬家。
我这人虽说比不上佩英姐为沈大哥连省城都不待了,但再让你一个人在外头吃苦,我是都没脸当你媳妇了。”
正刷牙的徐启光差不多被呛到,他好笑地转头瞥了眼媳妇:婆婆不在家,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了。
是了,咱娘呢?
白秀兰边将毛巾递给刷好牙的徐启光,边回道:“去找咱爹了,咱爹不是到现在还不知你昨晚回来了嘛。
咱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