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算上个月咱爸妈刚领了工资。就这,我还没算这两个月来他们还有可能私下贴补老二。
所以咱爸妈那天啥都不带回县城,我也没多说啥。不是舍不得,是实在没法子给太多,老二那口子盯得太紧。
她私下肯定发了不少牢骚,咱妈就有一次当着我的面说很多东西都是咱爹给我准备的,让她只管去找娘家要。
你想就咱妈肚量,能让她当着我的面说出这话,可见她是忍无可忍。反正我经常回县城,缺了啥添上就是了。
要是那天咱爸妈带老多东西回县城,你信不信她就会挺着大肚子当着外人的面说三道四就是想要东西?”
听了一脑子的官司,她都头大了。徐长青赶紧点头,“信的。”停顿了下,她提醒了句,“她给我红包了。”
沈卫民冷笑,“你以为她大方,她不跟上大嫂能行?她给你五块,回头那死丫头生下来不是还得要回礼!”
有句话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沈卫民对杨晓琳母女俩人的厌恶程度,徐长青也不好多劝什么。
伤害已造成,不是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就如她,再怎么自我安慰岁月静好,但怎么可能和徐白蜜情同姐妹。
何况,人心有偏。嫂子不是兄弟,他就是有可能原谅老二,也绝无可能原谅一个被他视为挑拨离间的外人。
“你可不能心软,更别去寻思什么看着咱爸妈的份上就先退让一步,那就是个得寸进尺的玩意儿。”
“不会。‘你忧系我忧,你喜及我喜,你伤我更伤,心记随你身。’我和她原本就是陌生人而已,何来的退让之说。就是看在你爸妈的份上,不想他们为难,我当她是成普通亲戚,客面上过得去……”
“等等!”沈卫民猛地一下回醒,“你是在向我表白,我没听错是吧?长卿,你是在向我表白对不对?”
“哈哈哈……”
“再来一遍。”
“不庆祝了?”
“要,肯定要!”
“狼牙上的绳子还是我编的,呆子。”徐长青抱起腿上从麻袋内取出的东西就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绳子,同心结?”沈卫民连忙抱起剩下的东西跟上,“你说的意思是上面的同心结也是你亲手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