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正在穿针引线,准备给姐妹花再做俩漂亮的衣裳,俩孩子也不算小了,晓得爱漂亮,所以她有就给做。
闻到这种酸辣的味道,她也忍不住口水泛滥道:“这味道真香,有这菜啊,我晚上都能吃下好几个饼子呢。”
原本她还觉得今日没什么胃口呢,结果一下子就给勾起来了。
傅明宗则是说到:“那可得多吃点,可劲儿的吃,我的份也给你吃!你吃好啊,你们娘俩才能好,我心里也高兴。”
姚氏闻言笑嗔道:“去去去,就会哄人,这每回酸菜炖肉的量能少的?用得着你省给我?瞧把自己说的可怜的。”
她心里也是不忍心。
傅明宗也是耍贫,乐呵呵地,旋即瞧见俩丫头在那边跟着学针线,专心的模样半点都不带抬头的,又忍不住子心疼起来,“这姑娘家就是不好当啊,瞧瞧,这年纪就得学穿针引线的,手指头都捏得更糙了,要不是男子笨手笨脚的,也该让男人做做针线活,瞧把你们累的。”
他这是真心疼,也不是空口白话瞎说说的而已,之前他也试着拿过针,结果笨手笨脚的,把自己给扎了许多针眼,姚氏就给心疼坏了,也就没让他再碰过针线。
听见这话,姚氏也只是颔首笑笑道:“得了吧,你这是自己手脚笨,不是所有人的男人都笨手笨脚的,但是愿意给自己媳妇儿闺女学针线,只怕全天下也就你一个人了。”
她说着也忍不住觉得心里感动,有这样的丈夫真的是幸运。
说着夫妇俩对视一眼,旋即都笑起来,心里都是欢喜。
傅明宗则是又想起一件要紧事情,说道:“这衣裳太漂亮,穿着也不大好,这世道乱,太惹眼就不好了,危险。”
姚氏则是瞥他一眼,笑着说道:“你媳妇儿还能是傻的?这衣裳特意做大了些呢,里头还缝了一层,两面呢!一面花的,一面灰的,真不能穿花的,也能穿灰的!”
傅明宗顿时表示十分敬佩,这女人家的心思真的没得说。
太细腻了。
姐妹花这缝制完一块布料,才抬头冲着她们爹爹乐,说他这就不懂了吧?男子还是没有女子心里细腻的。
傅明宗连忙讨饶,将俩闺女哄得高高兴兴的,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