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金剩,今年七岁,这个是银盆,今年六岁啦,是咱们三房的长子和次子,而那三位是咱们的表亲,长女婉兰妹妹,今年八岁啦,两位弟弟分别叫做大胜和阿利,一个今年六岁,一个今年五岁,大家都要好好相处呀!”
傅芝鼓着掌就笑着搞热气氛起来,傅苓也配合地鼓鼓掌。
大家也就都有些腼腆地笑笑,都是十分不好意思的模样。
夏江萤跟着傅苓傅芝姐妹花俩认人,挨个加深记忆点。
首先是这对姐妹花,俩人生得其实十分像,只是姐姐眼睛更狭长上扬些,妹妹眼睛眼角稍微圆润可爱点。
倒也不难认,而且她们俩的个头也有轻微的差距。
然后就是三房的俩儿子,傅金剩,傅银盆,俩儿子名字都那么简单粗俗,其实也是因为这边的孩子出生都需要算一卦命卦,这俩孩子正巧就是需要一些金银压压身,所以才起了那么简单粗俗的名字,要不以傅家老两口对儿孙的栽培那么看重的人家,怎么可能起这种名字?
夏江萤此时此刻自然不知道,只是有些稀奇罢了就是,俩孩子也是看着挺端正的,傅金剩生得浓眉大眼的,傅银盆也长得虎头虎脑,俩兄弟都龇牙笑得既腼腆又高兴。
就普通这个年纪大淘气孩子模样,看着就挺能调皮捣蛋的。
最后。
夏江萤将视线落在齐婉兰的身上,她这一身气质也真不像农家闺女,一举一动都是挺有讲究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学过,总归看着脸蛋虽然没有大户人家小姐那么白皙,但是五官精致也是没得挑的。
一双桃花眼很是多情。
眼神伶俐,看着也不像个笨的,小心思肯定也不少。
再看她的俩弟弟。
齐胜和齐利他们兄弟俩看着就比傅金剩和傅银盆俩孩子沉稳的多,就是十分内向的孩子,很内敛。
夏江萤挂着浅笑跟他们打招呼,实则暗地在仔细观察。
齐婉兰这边亦是,她看着对方是个头发干黄还毛燥的黄毛丫头,别说是跟自己比起来差远了,就是连傅苓傅芝姐妹俩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呢。
她包括那俩小的就跟逃难来似的,引得她顿时没将他们多放着眼里了,对他们也没有认识的兴趣。
脸上挂着应付的笑容,半点也没有想跟他们攀谈的意思。
满脸矜持。
傅苓和傅芝的想法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她们俩正对他们仨好奇的很呢,难得今日对上话来了!
自然想聊天的。
“萤儿妹妹,你们到底是打哪来的啊?怎么过来的?”
“是呀是呀,坐马车?还是坐大船?亦或者是地龙舟?!”
这边交通工具还没完全完善,所以大家出行仍然十分不便。
再有。
大家也不是很愿意背井离乡的,所以基本都不大流动。
除非做生意。
或是赶考。
夏江萤这个冒牌货,半桶水的家伙,压根就不清楚这些。
她就只能尴尬笑笑。
余光瞥见俩小的。
他们俩也是闷声不响,一个假装看天儿,一个假装看地。
夏江萤满头黑线,于是含糊道:“这个我也记不大清楚了,我这一路上都病着过来呢,这几日才觉得清醒一些。”
她话没说满。
傅苓和傅芝自然是自己展开想象力,顿时觉得她十分可怜。
“你们可真不容易呀,如今到了我们家,爷奶既然承认你们,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家虽然不能说多富裕,但是至少不用流浪,不用饿肚子啦,只要你们勤快!”
傅芝这样对着夏江萤和琅琅还有豆崽说着,十分真诚。
傅苓也麻利地将布巾一搓一拧,旋即再地将它们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