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或许还真能争上一争,将那‘琉璃杯’收入囊中?”
“低调!低调!还没影儿呢!”
这被称作‘江兄’之人,虽然嘴上说着‘低调’,但眼中,已是爆发了熊熊战意。
……
不只是这些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连场中最顶尖的权贵们,一个个的,也都忍不住了。
“杨知县,素闻贵公子才思敏捷,犹擅诗词,必然能揽获这琉璃杯……我在此,就先恭喜了!”
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笑地恭维道。
“哪里?”
杨知县心中欢喜,面上却是不露,摆手道:“在场人才济济,犬子也未必能获胜。”
说着。
他看向那‘琉璃杯’,眼中闪过一抹火热,想了一下,扭头吩咐仆役:“去告诉昭儿,若是今日,他能在同辈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我就许他一个愿望!”
“是!”
仆役飞快去了。
杨慎行这话,声音不小,附近其它人听了,目光闪烁,皆是若有所思。
‘在同辈中脱颖而出’,岂不是在警告,让他们这些前辈不要出手?
这种暗示,场中的老油条们,岂会听不出?
在这里,杨知县地位最高,纵使心里不爽,也不能如何,只能认了。
“好宝贝,可惜了。”
以才诗闻名的寇主簿,目光一黯,脸色略微有些难看。
千秋书院的赵山长,闻言,也看了杨慎行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他人脉广阔,倒是不惧杨慎行,不过,拉下脸出手,岂不是要落得个‘欺负晚辈’的名头?
“琉璃杯虽好,但为此,要损了清名,并与杨慎行对上,却是不值。罢了!”
赵山长微微摇头,心中一叹。
“哼!”
胡云阴沉着脸,冷哼一声。
他亦是觊觎上了那‘琉璃杯’,不过,自身文化水平只限于识字,并不会作诗,显然,是与那‘琉璃杯’无缘了。
再加上,之前儿子胡匡,得罪了苏木,场中众人,都是老油条,下意识与之保持距离。
倒是让胡云,有种无人问津的感觉。
他见无好处,又被冷落,无心再留,直接起身,离去了。
……
“少爷……”
仆役过来,转告了杨慎行的话。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杨昭打发走仆役,心中一喜:“这简直是天赐良机!没了那群长辈,同年龄段竞争,我可不惧谁!”
“若是拿了魁首,得了琉璃杯,我正好要父亲大人为我提亲,再以琉璃杯作为定亲礼,必能一举求得明月郡主。”
他心中火热。
旁边,一群权贵子弟,已经讨好地,纷纷出声道喜。
……
李明月还不知道,她的麻烦,即将来了。
此刻。
她对那琉璃杯,倒不如何在意,只是以手托腮,一双美眸,始终盯着苏木,片刻都不挪移。
为何?
一则,芳心已许;二则,已经有一个同款琉璃杯了。
——当初,苏木去‘瑶光阁’,拿出了两个‘玻璃杯’。一个作为今日之彩头,另一个被黄妈妈给了幕后靠山——宁王,宁王又给了自家宝贝女儿。
“唉!”
宁王不想看自家女儿的‘痴相’,以免吃醋糟心,目光落到外面,看那些为琉璃杯震惊、疯狂之人,自我感觉良好。
孰不知。
他当初,第一次见到琉璃杯,反应并没好到哪里去。
……
“可惜!”
杜放歌灌了口酒,遗憾叹息:“我不会作诗……不然,若是拿到魁首,仅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