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恼火,上前质问,“水车是朝廷修建,我只要缴纳水费,就能浇水,你有什么权力停水车?”
“我乃东庄管事骆水构!”
骆水构见唬不住,又道:“就算水车是朝廷的,但这条沟渠却是我家挖掘的,不许你们浇水!”
“你脑子有病吧?自古主沟渠公有,怎么成你家的了?”
魏光启道,“你再为难,小心我去龙城府告你们,我家大人可是孟翰林孟大人!”
“别人怕孟青云,我却不怕!”
骆水构强词夺理道,“主沟渠公用,但你的水不能过我们家地头!”
“你这厮简直放屁,哪有这种道理?”
听有人说儿子的坏话,孟学永再也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理论,“按你这说法,你家门前的路别人还不能走了?看你尖嘴猴腮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真是人如其名,活生生一只落水狗!”
骆水构大怒。
他见是个老汉,扑过来推了一把。
“扑通!”
孟学永掉进沟渠。
“老死不掉的,敢骂爷,爷让你变成真正的落水狗!”
魏光启等人忙把孟学永捞起来,却是浑身湿透。
孟学永气不打一处来,他拎起铁锹扑过去,抡起来砍向骆水构。
众庄汉见到,一哄而散,骆水构也退却避让。
初春本就冷,孟学永抡了几下已是瑟瑟发抖。
骆水构瞅准机会,扑过来又是推了一把。
这次孟老汉一骨碌摔倒,左腿先着地。
地面冻得僵硬,咔嚓一下,左腿骨折。
“快!脱衣服!”
魏光启忙上去把孟学永衣服脱光,其他人纷纷脱下外衣外裤,给孟老汉穿了好几层。
“你这恶奴,孟翰林的父亲你也敢打,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魏光启怒斥。
骆水构也吓了一跳,但他兀自嘴犟道:“怕你才怪!我家大人是宗正寺少卿房沂飞,他的地盘,岂容尔等撒野!”
“你这畜生,我跟你拼了!”
庄老实见到孟老汉的惨状,悲愤不已,冲过去抱住骆水构摔倒,按在地上打。
众庄汉一拥而上将庄老实推开,然后一阵拳打脚踢。
骆水构不忿,拿起铁锹拍了两下,然后率众离开。
魏光启赶紧让大伙把孟老汉和庄老实抬上车,急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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