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下意识的不确信。
这名圣堂讲师死死盯着铠甲上那道裂痕,从交锋到现在,弗西斯·塔没有犯过任何失误。可他却率先受伤,这诡异一幕就连身后圣甲虫们都感到震惊。
何时死亡守卫如此精湛搏斗技艺?
要知道弗西斯·塔挥舞地每一击都没有失误,但对方却总能次次化解甚至找到己方弱点。
这可不是单纯精通技艺以及磨练就能做到。好比是内心思想被窥探,所有行动与进攻路线都被敌人提前的捕获。
“你犹豫了?这是破绽!”狂笑声不止。
“哈哈哈!你应该进行祈祷,祈祷那些虚伪假神!或许他们会因为自己霸权地位受到威胁从而怜悯你们!噢,不对!他们只是一群凡人蛀虫!他们不会降下福泽!真是无法接受的真相呢!”
在一阵桀桀阴笑之中,身披墨绿铜甲的凯帕·莫拉格乘胜追击。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那是因战斗而兴奋的酣畅淋漓。
一击接着一击,电石火光之间上百次碰撞产生出震荡光晕。相位立场的鸣叫仿佛是哀嚎、血溅陶钢的唾液被无情蒸发。
“怎么了!怎么了!你的动作变慢了!难道鲜血遮蔽了你的双眼吗!”戏谑声。
宛如在不断戳击痛楚。弗西斯·塔那副铠甲就像疲倦野兽,伤痕不仅越来越多,攻击频率更是跟不上敌人节奏。
尽显守势颓废的他明显失去平衡。
如果不出意外,这名强大千子或许下一个回合,又或许下一次斩技的撞击就会送走他自己生命。
“圣堂连长!!”咆哮的怒吼!
一旁圣甲虫们其怒火在燃烧,那手甲已摩擦出血迹。就在他们想要冲上来阻拦这场对决之时,弗西斯·塔亦然回头地呵斥低吼道。
“不要过来!普洛斯佩罗之子从不会破坏任何一场对决!咳...记住!只有一方倒下...咳咳...”那幽蓝头盔之下的咳血。
就在弗西斯·塔这回头之际,敌人阴险的抓住这个间隙。一柄被亲吻的利刃刺进他肩甲之中,伤口腐化瞬间扩散至全身。
“呀呀呀...我还以为这是一场公正的对决呢?不过似乎你那忠心子嗣们已经按耐不住。就让他们上前来把你带走吧...我没有任何意见...你同意吗...”言语的讥讽此刻犹如尖刺。
弗西斯·塔没有回应,唯有那试图疯狂跟上频率的攻击。在一阵阴冷肆笑之下,圣甲虫们感受到那股屈辱,又亦是那股从心底被狠狠践踏地无情羞辱。
似笑非笑、似嘲非嘲。
肉眼可见的伤洞遍布铠甲,这场对决双方伤势不成正比。每一次激烈碰撞都给弗西斯·塔带来新的伤疤,而敌人却能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
那怕弗西斯·塔的有效攻击都是朝着致命部位,但除去敌人那铜绿铠甲多了几道划痕之外,根本没有让这名纳垢神选受到重创。
“你挥舞攻击的样子急不可耐,破绽百出的你亦然不是我对手。正如你还在效忠的旧日王朝,它的坍塌只需要一点时间,你很明白我说的话,因为那都是真相...”
仿佛预言一样,凯帕·莫拉格这名纳垢神选露出那似乎获得胜利的微笑。
最后一击!仅仅只是一个劈扫!
伴随着沉重的倒塌,以及清脆厚甲坠地之音。弗西斯·塔手中魔刃径直脱落,他疲惫之躯虚弱不堪,这名力场术大师在最为擅长领域之中竟然落败了!
当时间凝固,凯帕·莫拉格在所有人眼中用那双巨手提起与他身躯同等的对手。
而被扼住脖甲的弗西斯·塔不仅像是一个落败者,更像是一个猎物。
“你的子嗣们冲上来了,我知道你还能听见,你不想承认这场对决之中的失败。我在你的领域击败了你,而我清楚,这是你早已预想到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