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嘴上占便宜,毕竟自己这边人多势众,打不过难道还骂不过吗?
当即就有人喊道:
“沉信你区区小儿,在某手中恐怕走不上三回合?”
“没错,我就是让你一只手,都能把你捏死。”
“战场之上没有实力也敢狺狺狂吠你以为这是那卖菜的摊前吗?”
“嗓门大有什么了不起,除了能吓人一跳,还能做什么?你敢上阵杀人吗?”
“我猜沉大夫养尊处优惯了,恐怕连只鸡都没杀过,哈哈哈!”
……
军中诸将吵吵嚷嚷的声音响起,在那里说的不亦乐乎。
毕竟他们这么多人,面对一个文官还能怕了不成,对方难道还敢杀过来?
而且自古文官武将之间就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
文官高居庙堂,处处贬低武人,武人远在军中同样也不屑文官。
所以就这般互相看不顺眼,有人开口,自然就有人附和,
反正自己藏在人群之中,那沉信也不知是谁。
到最后西岐方向士气反而高涨起来,这般场景所有人没有想到,反而让姜子牙都有些猝不及防……
沉大夫此刻自然也能明显感觉到众将的敌意。
好家伙,他都没有想到自己还让西岐同仇敌忾起来,不过这样更好,计划实施的很是顺利。
所以当即便毫不犹豫的再次添上了一把火:
“一群西岐逆贼,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沉信就在阵前,何人敢来一战?”
“……”
“唰!”场内众人瞬间沉默的大半,好多人毫不犹豫的向后退了数步。
对骂可以,上阵不行,武将们瞬间表现的虚了。
不过他们却还能给自己找个好理由如今大军对峙,姜丞相可并没有下令进军啊,所以并不算是害怕。
“沉信你休要猖狂!”崇黑虎只嫌天下不乱,所以又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
“我家丞相非是怕你,他有经天纬地之才,道法通玄之术,若是出手,你焉有命活?”
“只因我主仁义,不与尔等恶贼计较。”
“哦?原来如此?”
“自然!”
“我呸!”沉大夫扫了眼前方不屑的道:“狗屁的仁义之师。”
“西岐以下犯上,图谋造反,已是天下皆知。”
“不尊君命,自立武王。收纳叛臣,明知欺君,却安心拒敌。此乃叛逆之罪。”
“拉拢诸侯,蛊惑民心,叛乱一方,其心更是可诛。”
“世间大罪,莫过于此,还敢自称仁义?”
西岐众人低头沉默。
“世间之事,自有后人评说,西岐所作所为早已经被看到清清楚楚,叛乱就叛乱,你们这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真当所有人都会信你们这套骗人的把戏吗?”
“呸,虚伪之徒,胆小鼠辈!”
沉大夫算是把西岐仁义的遮羞布给撕开了,一点都没有给西岐与姜子牙留,反正今天都是必死之局,根本不怕惹怒对方。
眼见崇黑虎还要继续开口,沉大夫直接喝道:
“崇黑虎,反叛逆贼也。”
“满朝富贵,尽在崇家,身为一地诸侯,不思为百姓谋福,反而造反助恶,贪心不足,逆恶贯盈,还来强辩!”
“你这反叛小人也配与我说话?”
沉大夫指着前方怒然大骂,气血上涌,一时间威风凛凛,群敌莫不敢挡。
与此同时西岐阵前不断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那些刚刚士气高涨的士卒们,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
然后默默的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开口。
正所谓千军万马避白袍,沉大夫一人可挡千军。
看着那低声不语的众将,与那傲然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