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回答。
韦扶风心头一松,问道:“你们是县衙团练?”
弓手回答:“是的,我们奉命都尉大人,就是以前的县尉,听说都尉接到金陵郡王的命令,开门的那个,就是来自金陵县。”
韦扶风迈步走进厅堂,张赟押着青衣家丁跟入,还有亲兵头领和韩二郎也跟进来。
韦扶风转身落座,望着青衣家丁,说道:“我与金陵郡王把酒言欢,说吧,你是不是杜洪使来的?”
青衣家丁直下腰,瞪眼问道:“你是怎么发觉的?”
韦扶风轻语:“简单,我的小妾没有出现,她肯定会出门迎接我,我没听到她的惊喜呼喊。”
青衣家丁气结,昂然发狠道:“大爷是金陵郡王亲兵,别拿丧家之犬的杜洪侮辱大爷。”
韦扶风皱眉,说道:“莫非,金陵郡王误会了我?”
“你是杨行密的走狗,有什么误会的?”青衣家丁讥讽侮辱。
韦扶风摇头道:“你个蠢蛋,活命的机会不愿要吗?”
青衣家丁愣怔迟疑,他以为必死无疑,口出不逊的图个光棍,一听还有活路,蝼蚁尚且偷生,他当然不愿挨一刀。
“大人愿意放过我?”青衣家丁软弱求证。
韦扶风说道:“我非实任升州,与金陵郡王不存在争权夺利,郡王的脾气,是不是近来不好。”
青衣家丁愣怔,点头道:“郡王是常发脾气,恼怒上元府的驻军越来越多。”
韦扶风说道:“郡王多虑了,皇帝七拼八凑的军力,各自为政的互不统属,对于郡王利大于弊。”
“长远看,未必利大于弊,上元府驻军越来越多,吸引别地人口聚集,日后皇帝来了,岂不是反客为主。”青衣家丁反驳。
韦扶风说道:“皇帝只是一厢情愿,根本来不了江宁,不说地处长安的官员利益牵绊,就是凤翔军潼关军也不会放走皇帝。”
青衣家丁愣怔,不理解。
韦扶风又道:“皇帝在长安形同傀儡,所以一厢情愿的想要逃离长安,凤翔军挟天子以令诸侯,怎能放走皇帝,江宁这里,日后顶多来一个幼年皇子,名义上留守上元府。”
青衣家丁点头,韦扶风又道:“你回去说刺杀失手被擒,说我理解郡王的焦躁不安,请郡王不要迁怒于我。”
青衣家丁大喜,忙说道:“我一定传到。
”
韦扶风说道:“给我说几句好话,日后我给你二百两买命银子。”
青衣家丁匪夷所思,还给什么买命银子?二百两,他听的怦然心动。
青衣家丁只是冯弘铎的亲兵,不是什么能捞实惠的将官,平时主要收入就是军饷。
这一次出来狐假虎威,但也没人给他孝敬,也就白吃几顿。
韦扶风放走了青衣家丁和三个幸存弓箭手,他望着亲兵首领,说道:“在人家地盘,只要能够保命,我不吝啬银子。”
亲兵首领点头道:“属下理解,属下想知道,大人的警觉,真的是因为小妾。”
韦扶风回答:“还有一个异常,他喊我刺史大人,我的小妾家奴,应当喊老爷,而且他的说话言行,不像家奴。”
亲兵首领点头,韦扶风起身又道:“出去收拾一下,不要摆在明面。”
亲兵首领和韩二郎出去了,张赟陪伴韦扶风去往后宅,在一间正屋里,寻到被捆绑手足的韦小芸一堆人。
韦扶风没看见雨儿。
韦小芸看见韦扶风,惊喜哭喊:“老爷。”
韦扶风过去解开韦小芸,抱起搂在怀里安抚。
韦小芸嚎啕大哭,哭腔说道:“老爷,冯弘铎抓了我,我怕。”
韦扶风眼神闪过杀气,温柔安慰:“没事啦,我带你去往扬州,你负责扬州商业。”
韦小芸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