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那个女子身上传来,让他不由想起了为保护他而死的两位姐姐。
她们的身上,有着跟她一样的味道,是如出一辙的悲伤。
脸颊上的刺痛感传来,剑心用手一摸,只感觉到了冰冷的血,伤口又裂开了。
他转身离开。
因为再看下去,他会动摇。
但在新时代到来之前,他还没有动摇的资格。
悲悸的哭声越来越远,但白梅香却萦绕在鼻尖,越发清晰。
“厉害,连骨头都斩断了,应该是示现流吧!”
“但这一剑却是新阴流。”
“背上这处伤痕应该是北辰一刀流。”
“还有这里,是天然理心流的剑术。”
“这里则是神道无念流。”
“搞什么?不是说行凶者只有一人吗?为什么所使用的的剑术却五花八门,莫非情报有误?”
“不,的确只有一人,很多人都看到了凶手离开的背影。”
“但一个人怎么能精通这么多流派的剑术?”
“因为他是薪王。”总司板着脸说道:“若是没点本事,你以为他能在江户和会津闯出赫赫凶名吗?”
义庄内,新选组的众人正在围观尸体,总司的话令他们深感压力。
所谓新选组,就是近藤勇当年组建的那支浪士组,经过两年的努力,他排除了组内的毒瘤,也获得了会津藩的支持,终于在京都站稳了脚跟,被朝廷赐名新选组,负责维持当地治安。由于近来常有反幕派刺杀幕府官员,他们便进行着肃清之责,以期待能还国家太平。
但京都有一个拔刀斋就已经足够混乱了,如今又来了一个薪王,就算是强如新选组众人,也不由生出了点力不从心之感。
“我到觉得薪王这次干的不错。”新选组三番组长斋藤一说道:“这人虽是幕府官员,却暗中与南蛮人勾结,以权谋私,常欺压百姓,只是他人脉广博,得权贵照护才逍遥法外。薪王留了许多他的罪证,足以斩他!”
“斋藤,小心说话。”近藤勇训斥道:“你的一言一行不光代表你自己,也代表着新选组。我们奉命守护京都,就算此人罪大恶极,也由不得薪王滥用私行,你明不明白?”
斋藤一点头:“明白!”
总长山南敬助拍拍斋藤一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向近藤勇问道:“局长,如今薪王来了京都,上峰可有什么指示?”
“有。”近藤勇回答道:“松平先生有令,让我们全力搜查薪王下落,发现后就地格杀,要死不要生!”
“呵呵。”土方岁三笑道:“看来那些大人物们是真的被吓坏了呀,这个薪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了不起。”
近藤勇板着脸道:“维新派虽然疯狂,但也有着自己的诉求和主张,完全可以通过对话来解决矛盾,但薪王则不同,没人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手下也从来没有活口,完全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和杀人狂!之前他既对幕府出手,也对维新志士出手,人们一度以为他是个中立分子,但他如今来了京都,还杀另一名幕府官员,由此看来,要么他已被维新派收买,要么他本就是倒幕派的一员。不论是哪种情况,他都是我们的敌人,松平大人下达格杀令也十分正常!”
众人都是点了点头。
总司突然问道:“那拔刀斋怎么办?他昨夜又杀了重仓十兵卫大人一行,受害者的家属们还等着我们缉拿凶手呢。”
“事有缓急,拔刀斋也只能放一放了。”近藤勇下令道:“新选组近期的任务,就是找出薪王,铲除那个恶徒,还京都安宁!”
“是!”
众人齐齐应道,等他们离开义庄,回到新选组住所,却被告知有访客上门,已经恭候多时。
“访客?谁呀?”土方岁三有点奇怪,新选组因为杀伐果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