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总觉得这一幕有些奇奇怪怪。
沈棠笑得古怪:“感觉奇怪就对了。”
罗三细问:“何解?”
沈棠振振有词:“这就好比我夜踹寡……啊不,鳏夫门。小鳏夫单身带俩娃,我见他貌美动人,他见我生畏生惧。不分青红皂白就抄起棒槌要打我,我制服他,他以为我要对他动强,拼死不成只能哀哀戚戚从了,希望我能别杀他幼子,结果却发现我单纯是发现他家屋顶有坍塌迹象来救人的。我没打死他幼子,还善待孤儿鳏夫三人。这时,貌美小鳏夫就发现我样貌英气俊俏,心中悄摸儿想啊,从她也不是不行,这厮瞧着也是端方淑女。”
罗三:“……”
半晌憋出一句:“屋顶不是你捅破的?”
沈棠点头承认,又狡辩:“不是屋顶年久失修才让我几下捅破?屋顶破不破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鳏夫经此一事就彻底随我了。”
“……老夫也是那小鳏夫吗?”
这,实在是不能代入。
女君笑道:“罗侯怎会是小鳏夫呢?”
罗三识趣没有追根究底。
他揉了揉眉心。
也许是活得太久,也许是脾气太好,他没跟沈棠计较话中调笑。还是那句老话,乱世强者为尊。人家实力强大,在她面前是“小鳏夫”还是“小寡妇”,又有什么区别?
“难怪女君跟公西仇那竖子合得来。”
这俩确实是一丘之貉。
退下,让朕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