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的未婚妻在大门口,吵着要见你,被我拦下了。如果你想见她,别忘了给门卫老邓打个电话。”
“我家只认你这个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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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丁局长终于找到表示的机会了,可惜郝荻只当没听见他的话,径直离开了。
王任维被紧急送到医院监护室。
在重症监护室门外,他的三个女儿,再次把索伊团团围住,你一言我一语,责怪索伊隐瞒王晟死亡的消息,将王任维发病的责任,全部推给索伊。
看架势,她们简直要把索伊生吞活吃了。
索伊一反多年来逆来顺受的懦弱,她默默地站在那里,冷眼看三姐妹的声讨,丝毫也不畏惧。
“索伊,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王梅指点着索伊,发出威胁说:“如果我爸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还等什么,是打是杀你来呀!”索伊拔直的腰板,冲王梅瞪起眼睛,怒斥道:“别以为这么些年,你们在我面前比手画脚的,我不吱声就是怕你们。你想错了,我那是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现在好了,晟儿没了,我活着也没有意义了,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好了,大不了咱们大家一起死!”
索伊说罢,甩手便走,这下轮到三姐妹发懵了。
索伊走了,谁来照顾父亲。
老二老三非常狡猾,她俩见状,急忙跑上前,阻止索伊离去。
“我心里难受,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静一静。”索伊不想与这姐三共同为敌,她暗中做出决定说:“我去去就来。”
“别理她,看她还有什么本事。”王梅对索伊还是那么不依不饶。
索伊走了。
她一句去去就来,让三姐妹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
三天过去了,王仁维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仍然不见索伊的影子。
三姐妹这时才真正意识到,索伊留在父亲身旁的重要性。
可惜她们的觉醒,并没有改变一个无奈的现实,索伊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何大壮呆在家里百无聊赖,他吃过午饭,一头扎倒床上睡着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朦胧中感觉有人站在床边,他猛然惊醒,见郝荻拎着一个大塑料袋站在那里,何大壮抹了一把口水,坐起来说:“你怎么来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怎么还这么不当心呢。”郝荻放下塑料袋,坐到床边,依旧板着面孔,说话却暖暖的。“睡觉不锁门,被谁进来一刀捅死,你冤不冤呀?”
“我招谁惹谁了,人家干嘛要一刀捅死我。”何大壮想告诉郝荻,他临睡前,帅刷和郑潇还在屋里,没想到一觉醒来,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或许这就是何大壮和郝荻之间形成的一种默契。
郝荻对何大壮的关怀,在何大壮看来,就是另一种说教,他非但不领情,甚至还会产生一股反感。
何大壮看了一眼郝荻,发现她严肃的外表下,带有一丝悲悯,或者说愤懑。他着意打量着郝荻,问道:“你怎么了?”
何大壮懵懂的一句问候,险些把郝荻的眼泪勾出来。她用力咽下泪水,一字一板警告何大壮说:“从现在起,不许你问我为什么,听见了吗?”
何大壮知道有事情发生了,甚至能够准确无误的判断,事情就发生在郝荻和丁松之间。
郝荻坐在那看着何大壮,看的何大壮有些发毛。他想起身躲开郝荻的目光,又不忍离开这带有温度注目。
郝荻看着看着,突然站起身,何大壮以为郝荻嫌他烦,要打他一巴掌,便条件反射般躲了一下,引来郝荻会心地一笑,这是何大壮从未见到过的笑,郝荻笑中带有浓浓的女人味。
我靠,这家伙要干啥?
何大壮的心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