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七殿下一直在府中闭门思过。”
敬王冷笑,“世人可以相信七哥必门思过,我若是真相信他真在闭门思过,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殿下所言有理。”毕竟七皇子的确十分厉害。
敬王道,“不过,也还有一个可能。”
幕僚看着敬王。
敬王道,“还有安华锦的人。”
幕僚一惊,“当初咱们近七成的人,都折在安小郡主手里,难道安小郡主的人没撤走?还是跟着老南阳王进京了?为了帮助七皇子,而杀了我们的人?若是这样的话,那殿下咱们可就危险了。岂不是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中?”
毕竟,人刚派出去,就折了。
敬王攥拳,“楚砚、安华锦,还有顾轻衍。”
幕僚听到顾轻衍,倒吸了一口凉气,“殿下,如今都只是猜测,不管是谁动的手,我们的人的确是折了,如今该怎么办?另外再派人去漠北吗?”
敬王脸色难看,“我这就进宫,将此事禀明给父皇,问问父皇。父皇如今除了指靠我,还能指靠谁?一定会帮我的。”
敬王如今对皇帝,有十分的自信。
幕僚点头,“殿下说的是。”
敬王当即进了宫,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敬王就是一个会哭的孩子,也是一个会自己受了委屈找父母帮忙的孩子,他见了皇帝后,苦着脸,要哭不哭十分难受十分气愤地将他派出人去漠北刚出京两百里地,人就折了的消息禀告给了皇帝,之后,对皇帝道,“这个人是儿臣手里目前最得用的了,最得用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口才心思,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如今就这么折了。”
皇帝脸色也不好看,又是出京两百里地,这让他想起了被安华锦绞杀了的派出的那一半大内侍卫。
他沉着脸问,“是什么人动的手?”
敬王摇头,“儿臣也不知,不过儿臣有几个猜测,自己拿不准,来找父皇评评。一是苏含做的,二是七哥,三是安华锦,四是顾轻衍。”
皇帝皱眉,“你也说的你的人武功十分之高,苏含那小子,来京时人都折了,后来也没见漠北来人到他身边,出行都是苏家老宅的护卫跟随。虽然守卫苏家老宅的人武功都不弱,但若是杀了你的一个高手不露丝毫痕迹,让您查不出来,不见得。”
敬王点头,“儿臣也这么想。那苏含,摆明了就是镇北王让他来京历练的,没怎么给他高手护卫,否则也不至于他来京途中那般惨了,还是依靠大姑姑才保住了一条小命,要说这镇北王也是个狠人,为了将来的王爵稳固,继承人能是个撑得起来的厉害人,不至于窝囊废,这般锻炼苏含,也是豁得出去。”
“嗯,正是这个道理,朕收到镇北王来信,信中也是这个意思。”皇帝道。
“那他排除的话,会是谁呢?儿臣觉得,另外三人,都有可能。”
“不可能是顾轻衍。”皇帝当先排除了顾轻衍。
敬王看着皇帝,“为何?”
“顾轻衍不做没有理由之事,以前是朕错估了他对安华锦的感情,他那个人,素来是个冷清无情的性子,事不关己,从不多管闲事儿,即便他已回京了,不曾露面,但也不可能杀你的人。”皇帝分析道,“顾家一直以来不站队争权,他是顾家培养的继承人,不至于为了拦截你的人不让你的人去漠北而杀了。”
“也许如今他与以前不同了呢?”敬王心想,他还是原来的顾轻衍吗?不是为了安华锦连父皇的禁卫军都敢动了吗?
“那日禁卫军伤亡虽多,但没几个丢命。”皇帝不说十分了解楚砚,也是再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了多年的,多少了解些,“一个人骨子里的性子是不变的。他那样的人,还看不上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