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2 / 3)

唐奇谭 猫疲 212 字 9个月前

于让一番好意为人所利用,或是变成其他人手中,排除异己的工具;比如除掉一个明面上祸害的结果,就是让更大的罪恶,得以乘虚而入。

但好在她既有西京里行院的市井消息,也有来自相熟闻香社背后的七秀坊,所的潜在帮助。因此她会在多方面的对照之下,选出一个或是数个合适的目标,然后仔细观察和窥视对方日常行举。

一旦确定对方自由取死之道,就后一击得手迅速脱离,也尽量不留任何痕迹和记号。有时她也会在也夜间巡游时,随机制止若干正在进行的罪恶。偶尔受请托出手,也自有闻香社关系网出面善后。

因此在长安城内一度有十数位,自称“夜游神”的存在活跃,导致夜晚混乱纷纷、沉渣泛起之际;也是她在暗中悄然跟踪、伏击和截杀了,好些个胆敢冒名作奸犯科之辈,将其吊在坊门以儆效尤。

在长安城外的广大城下坊区中,也开始流传这暗夜间随风而至,专取恶名昭彰罪人性命的“罗刹”传。因此接下来她还要除恶务尽,毕竟这些藩人帮的长期存在,自有其根源。

比如本蕃坊的坊头、理正,藩人众的团头,乃至是长安县负责这一片区的役长、不良人。这样,就算不能真正根绝为非作歹之事,但也可以确保新换上来的人有所警醒和戒惧,不敢过于肆意妄为。

——我是久违的分割线——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苏州城外。巡江御史\/妖异讨捕临时停驻的虎丘山上,生公讲台、千人坐、点头石、白莲池等古迹遍布的报恩东、西寺山门内,位于山顶的大须弥堂里;响起了一声惊呼连连:

“观主……观主……是观主,您老怎生变成这副模样!”却是一名年轻道人,看着被浸泡在大号琉璃水箱内的半截菌人,骇然不已的跌坐在地上。他乃是神佑观的幸存者,正巧受命离岛逃过一劫。

“你确定,这就是神佑观的主持?”受邀旁听的苏州团练府使陆痒生,忍不住质问道:“千真万确!”这名年轻道人满面惊悸而眼神涣散道:“人正是侍奉观主起居的,朝夕相处,怎敢有瞒。”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苏州刺史刘展元,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了;因为这也意味某种概率和可能性,现任神佑观主端明子就是异变的根源所在;而神佑观主在地方交游广阔,就连他也不例外。

而号称东南富邑的苏州,在他无为而治的平静多年之后,出了这种主动勾结妖异的事态,更是难辞其咎。更何况,这位端明子的背景来历也不,乃是高宗朝延续下来的上清派茅山宗的嫡流渊源。

就在刘展元绞尽心思,想要些什么将自己,从这件干系中摘除出来之际。就听端坐上首的江畋开口道:“神佑观素来守护林屋洞,却在眼下发生惨绝人寰之事,实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宪使所言甚是,下官身为地方守备,同样也有疏于失察之过。”然而,团练副使陆痒生却毫不犹豫接口道:“回头,下官就呈上扎子请罪,但是地方职责所系,还请宪使给下官一个赎过机会。”

“下官惭愧……亦是难辞其咎。”刘展元见状却是有些气结,却又不得不连忙附和道;这厮得倒是轻描淡写,却无形间将苏州上下的大多数人拉下水了。要知道他的赏罚迁转都决于扬州都督府。

“如此甚好,既然苏州官府能够上下一心,达成一致。”江畋才轻轻拍案站起来:“我打算到道门的第八洞、第一福地的华阳洞一行,又不好过于惊扰江宁府,正好借助苏州州衙之力从行了。”

然而听到这句话,无论是刘展元还是陆痒生,都不由脸色一变。江宁府是什么,是本路的治所,也是两京十六府之一。而这道门第八洞、第一福地的华阳洞,也就是上清派茅山宗的本山啊!

大唐自开国就以道门为国教。但相对于北地流行的楼观道、更加古老的正一道;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