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三说闻于天下。”
“法者,严律酷法也;术者,明辨奸善、操弄权术也;势者,则助上揽权而自重,以得威势也。”
“此三者,严酷律法,多过犹不及;术者,更多生党同伐异之争,于国不利。”
“唯‘势’,以其所学而壮君主威仪,集天下之权而归天子,是所谓:中央集权也!”
神采奕奕的将‘中央集权’四个字道出口,刘盈的目光中,更是闪烁起异样的光芒!
“故儿以为,法家之学,‘法’可为廷尉稍用,‘术’可为天子稍习,唯‘势’,可全行于朝堂!”
“得‘中央集权’而壮天子威势一论,法家所言之‘民’,便也无足轻重······”
听闻刘盈这一番简练,又极其深刻的论点,刘邦的面容,本就有了些异样。
待听到‘中央集权’四个字,刘邦的面容之上,终于也涌上了一抹同刘盈一般无二的神情。
期待,崇敬,忐忑······
以及,振奋!
在刘邦深陷于这极具魔力的四个字,久久不能自拔之时,刘盈也终是深吸一口气,对刘邦郑重一拜。
“及墨、儒之说······”
面带沉凝的抬起头,刘盈望向刘邦的面容之上,只悄然涌上一抹郑重。
“若言此二者,儿恐当言及不当言。”
“还望父皇,先赦儿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