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异乡,但君子固穷,独善其身,甘于依靠自己诚实的劳动,卖柴度日。
面对陌生之人戴宗、杨林的相问,也“既蒙拜识,当以实告”,如实述说自己的身世,不避寒微,坦荡磊落。
与杨雄结义后,不论是对杨雄还是对潘巧云,推金山,倒玉柱,拜上四拜,敬之如亲兄亲嫂,循以人伦。日后淫1荡成性的潘巧云,背地里对他说风话挑逗勾引,他“以亲嫂嫂一般相待”,不为所动,俨然君子气概。
特别是当梁山泊打破祝家庄,在宋江吴用商议要洗荡祝家庄村坊不留一家的紧要关头,独他一人挺身禀劝:“这钟离老人仁德之人,指路之力,救济大恩,也有此等善心良民在内,亦不可屈坏了这等好人。”一席话救下这祝家庄一二万人家性命。
在那个视人命如草芥,动辄杀人满门的梁山,这也是一个难得可贵的平凡英雄。
石秀点头道:“道长尽管放心,我必然把话带到。”
李渔想要离开,但是又很快转过身来,对石秀说道:“我看你在这冥想,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瓶颈,不如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一帮你。”
有李渔这种陆地神仙指点,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石秀自然不肯错过。他自己不会主动开口,但是李渔说了,他也不会硬撑着拒绝。
“道长若是肯指点一二,石秀感激不尽。”
说罢,他便将自己修炼的疑惑和盘托出,李渔听完之后微微一笑,倒不是他遇到了多难的瓶颈,而是石秀修炼的功法十分普通,不知道他从哪弄到的,根本就是被他练到头了。
李渔伸手到他跟前,在石秀的额头上轻轻一点,石秀浑身一颤,感觉到一种玄妙的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突然多了一些东西,这让他十分疑惑。
李渔说道:“我已传授你九阳神功,你可以继续在树下打坐冥想,若是能参悟这个功法,胜过你现在练的百倍。”
石秀弯腰抱拳,道:“道长大恩,石秀铭感五内,若有差遣,万死不辞!”
“我帮人从不是要你们感激涕零,为我卖命,咱们以后依然兄弟相称,不必过多客套。”
说完之后,李渔的身影便倏地消失了,石秀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盘腿坐在树下,开始冥想起来。
半空中李渔和张三丰并肩而行,脚下的城池已经从大宋的换位大明的。
张三丰笑着问道:“师父,你们在西牛贺洲的最后一战,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渔被这句话问道懵了一下,陷入到不久前的回忆中。
最后一战,攻下大雷音寺,各方都有得有失。但是唯独蜀国是赚麻了,还没有付出什么东西。
灵山诸佛只是遁逃了,但是他们去了哪里,至今依然没有音讯。
蜀国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诸葛亮明显利用了金蝉子和玄奘,他们本来以为和蜀国是相互利用,但是最后时刻诸葛亮放水,让蜀国在不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顺利地赶走了西牛贺洲的实际掌控者。
而西天诸佛的成功遁逃,让金蝉子和玄奘不得不继续和他们对抗,从而让这两方势力都不会腾出手来和蜀国争夺西牛贺洲。
一个佛的大陆,就这样被诸葛亮尽收。
他把事情详尽地跟张三丰解释了一遍。
张三丰听完之后,默然不语,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师父,你觉的诸葛亮此举如何?”
“这个人太会算了,连金蝉子和玄奘都玩不过他。”
张三丰摇头道:“徒弟觉得这样未必好。”
“哦?”
张三丰正色道:“算计人心者,到了如此地步,难免会被人心反噬。这世上最难以捉摸的就是人心,它反复无常,没有人能够一直把握的准。”
“欲成就大事,该像师父一样,不去算计个人的心思,而是坦诚待人,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