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徙者甲在爬金山时,忽然被掀起的一股强风,将他刮上了山顶,那高兴劲不用形容了,可是当他在山头上没能稳住脚根之后,又被刮飞了,从上快速的滑了下去,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根本控制不住下掉的身体,怎么也找不到一个着实点,“扑通!”的一声,掉进了堆积如山的柴草丛里,肯定是受了伤。
迁徙者乙仔细的打量着“甲”来,看到裸着的腿上,划开了几道小口子,鲜红的血迹还在往外溢,这下可让“乙”心痛了,焦急的表情惊讶的道:“伙计,你干吗要逞这个强呢,爬不上就爬不上呗。”
“我本来是爬不上金山的,是那股突然吹的风,把我刮了上去。”迁徙者甲显露着得意,你“乙”做不到的事,也我“甲”却做到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见伙计飞上了金山顶上,的确替你高兴,甚至是骄傲!”迁徙者乙似哭丧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也是,自己能站在金山顶上,当时的确是心喜若狂。”迁徙者甲愁眉苦脸上也显示了笑。
当迁徙者乙的目光移到“甲”的几处伤口,又变成沮丧起来:“伙计,你瞧你身上的伤,疼不疼?”
“疼,当然疼。”迁徙者甲答道。
“伤成这样子怎么办呢?”迁徙者乙焦急了。
“首先血流不止,安静的坐下来后,现在好多了。”迁徙者甲转动着脖子,说着:“当我裁进柴草堆里,一时没有支撑起来,多亏村民,把我从柴山树岔内搀扶了出来。”
这里的村民,有的忙摇着手:“举手之劳,不必谢!……”
过了片刻,迁徙者乙将头偏向金村的村长,问道:“村长,伙计已经受伤了,你们村有医生吗?”
“医生,”金村的村长口里念着,接着转动着脑袋喊道:“你们当中,有谁能治伤吗?”
“我会,我也会……”从村民中走出来三个。
金村的村长责备着道:“大人,受了伤,你们几个怎么没有给大人,及时治疗呢?”
有两个村民不同而约的答道:“在将大人,从树杈里拉起来时,我就对他进行了封血。”另一个答道:“当时我叫人,赶忙将大人抬起来,放在凳子上,叫他平心静气的坐着,这就是身体自行恢复的最好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