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受现实,安之若素的。
顾墨倒也不是太在意,反正他已经准备再捞最后一笔,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所以唯一要做的就是尽量延后这件事的发生,让毘沙门等人的小想法不要提前影响到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就行……
嗯,想必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想要反戈一击的时候,发现顾墨连人都找不到了……大概会觉得用尽全力一拳打到了空气上,难受到不行的吧。
“你给我说说什么叫做敏感话题?”毘沙门并不知道对面的家伙脑海里正酝酿着的恶趣味,只是冷哼着说道。
“像是叙利亚局势之类的吧……”她眼中的妖怪随意的笑了笑,然后扶着楼梯的栏杆就往楼上走去,“顺便一提,你们现在只有九分钟的谈话时间了,好好把握啊……”一边这么说着,他一边招手,径自上楼去了。
“可恶……”
金发女武神暗暗咬牙,拳头捏紧又放松好几次。
不说投鼠忌器的问题,屋子里的空气之中也一直都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气息——冰冷,滑腻,好似是蛇一样,明明是宽敞的客厅,但是却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某种存在感充斥满了一样。
这并不是错觉,在普通人肉眼无法看见的视界之中,有一条巨大的白蝮蜿蜒着,长长的躯体好似是水管一样铺满整个客厅……
冰冷,却又慵懒,懒洋洋的好似是一动不动……
这是白蝮的分灵,也是时刻看守着毘沙门的狱卒……她就算是可以解决掉分灵的存在,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第一时间让外出的顾墨有所察觉,那样的话,她的神器们的安危就难以保证了。
所以她就只能够安安分分的呆在这里,不能够做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东西……”毘沙门看着那条一动不动的白蛇,总感觉这条蛇本身就像是一个独立的神明化身一样,完全不像是自己一开始以为的是常见的人类亡魂化作的神器。
——神器本来就拥有多种形态,不一定限于一般的兵器概念,像是她的囷巴就是狮子形态,可以作为她的骑乘兽以及战斗时的副手。
而且有些神器既可以作为刀剑一样的兵器形态,也能够化身野兽一类的形态,只要有需要的话,就可以在不同形态之间来回转变……这同样是存在先例的,例如说夜斗那边的绯器就是如此。
所以毘沙门之前面对蛇形剑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并没有怀疑什么。
只是现在,却就隐约觉得不对了。
再加上这个妖魔真的非常怪异,她现在都已经搞不清楚他之前到底是堕落成为了妖魔,还是本来就是妖魔,只是披着一层伪装的皮了……到底是神明还是妖怪,这真的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兆麻……你们今天晚上还是在做同样的事情吗?”
看向自己最信任的祝器和道标,金发女武神认真的问道。
“是的,毘沙门大人……”眼镜青年满脸无奈与苦笑,疲惫地叹了口气,今天一整天都是在做和前几天完全没有区别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不同点,纵然是他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我看这家伙今天晚上好像特别高兴的模样……”毘沙门多少有些疑惑,她回想起来刚刚那家伙嬉皮笑脸的表现,就忍不住的觉得来气。
但是对方的那种表现也是值得注意的,他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今天晚上似乎这么开心的样子……
或许搞清楚这一点关键,就能够弄懂不少让自己觉得困惑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好像和之前相比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之处,也可能是我没有注意到,毘沙门大人……”兆麻认真的回忆着,最终却给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来,因此只能够愧疚地摇摇头。
“不是这样吗……”金发女武神皱起眉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