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收到过租金不说,现在说都没说直接给拆了,这事儿怎么算?
还有在崇文门外大街喜鹊胡同有三个院子,同样没受到过租金,又该怎么说?”
杨兴盛一下子把陈主任给将了军。
陈主任这下是真的开始头疼了。
开国后因为需要安置大量外来人口,所以政府决定租赁老百姓手里的房子用于安置。
可时间长了之后,加上中间有一些无赖地痞或者一些机关工作人员有直接霸占房子的事情出现。
到现在城市发展需要大量拆迁,就出现了一个房子赔偿两家的情况。
一家虽然是租的,但已经把院子当成了自己家,你不给安置费那些人没其他地方可以住,关键是都会出来闹。
可本来的主家,人家有房契地契,这院子理应就是人家的,你要是拆了不给补偿,一旦发生一件这种事,那以后真的全都会乱套。
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陈主任才说道:“这样吧,杨大爷,你们这边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但是具体的我需要派助理把资料调出来。
这件事我保证我们会尽快研究出一个处理结果,保证做到让您能满意,不让您财产受损失。”
杨兴盛点点头,对于对方的态度表示了满意,但还是问道:“那铺面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当初我租给你们开了国有的宾馆。
现在宾馆早关门了,房子要么空着要么租给别的商贩,我们现在家里想要把原来的老字号开起来,租金没有就没有,可有自家的铺面没法开这不是闹笑话吗?”
陈主任听了很意外,问道:“您家里还有老字号?”
“有一家老字号饭馆,从乾隆年间就开了,四三年停的业,头两年市工商联的同志还去我们家里请我们重开。”
看到一下子牵扯的范围更大了,陈主任轻轻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我会组织部门里专门开会讨论,把具体情况说明的,争取尽快给您一个答复吧。”
结果爷孙俩怎么来的,又怎么离开的,事情没办成还惹了一肚子气。
站在土地局的门口,看着门前面挂着的委员会和土地局的牌子,再看看办公楼,杨振兴看着爷爷问道:
“爷爷,咱们什么文件都有,也都能证明房子是咱们的,为什么那些人非要说不是咱们的,死活不愿意给咱们呢?”
杨兴盛摇摇头,说道:“走吧,这事儿你记住就行了,那位陈主任虽然说了帮忙解决,但咱们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他身上,去工商联,问问那边有没有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