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没修复完好的情况下就赶紧把高维装甲镀上去。
他光秃秃的短短断肢让他看起来相当滑稽,却只让吕西安电子眼上的红光邪异更盛,也只让他自己痛苦更盛。
他不止本能要继续恢复生长的断肢会和高维合金镀层发生不可避免地摩擦,让他痛苦不堪,
没顾雷那么大的算力的他不可能让合金镀层配合着断肢生长,
他身上的各肢体断处还只能越来越短。
这貌似可恐的恶魔,在失去了最锋利的爪牙后,也只能遭人肆意蹂躏。
若不是吕西安有意慢慢地、狠狠地折磨他,他包括翅膀、尾巴在内的全部肢体,早就该被那些比野兽更没理智的狂暴者们齐根断去。
不,是整个身体都早就该被撕成碎片,并被吞食,葬身魔腹、尸骨无存。
狂暴者们早就不单是彻底失去理智,而是彻底失去人性。
可任伊万诺夫如何燃烧生命力、以加速断肢修复速度,任伊万诺夫如何痛苦、焦急地拼命挣扎,伊万诺夫还是没几秒就因双腿都被斩去一大节而失去平衡,绝望倒地。
吕西安当然命令狂暴者们在一拥而上的同时稍稍放缓攻击,却又当然不是什么好心。
他一边命令狂暴者们专朝伊万诺夫的伤口处不断攻击,阻止伤口处的血肉和装甲修复,像给伤口上撒盐似地给伊万诺夫制造持续不断、无法摆脱的剜肉之痛,让伊万诺夫发出极为痛苦的连连惨叫,一边还用恶毒至极的言语发动连续的心灵暴击。
“哈哈,伊万诺夫,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棍’吗?哈哈,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恶棍’的意思就是长相丑陋、恶心难闻的‘人棍’啊!”
“住,住口!吕西安——,你这个侏……,啊……啊,啊——”
“嘿,什么呀?什么呀?我是什么呀?你倒是说出来,你倒是说出来呀!”
“吕西安,你有种就和我一对一单挑!你这个懦……,啊——,啊——,……”
“嘿嘿,说呀,你倒是说出来呀!……哼,真是死不悔改,居然到现在还在耍你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你这个又蠢又笨、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下贱泥巴佬,还想和我单挑?你有什么资格!”
“吕……吕……,啊——,吕西安,你这头矮猪,啊——,啊——,啊啊啊……”
“哈哈,伊万诺夫,你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你自己有多么愚蠢、滑稽和弱小!这么一点攻击就让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哈哈,哈哈哈,这样卑微下贱的你,居然还妄想得到斯维托奇那只会认同强者的家伙青睐,出人头地?哈哈哈……,真是笑得我牙都快掉了!呵呵,可能吗?你觉得可能吗?你觉得可能吗!”
“……”
杀人诛心,深悉伊万诺夫全部期待和妄想的吕西安,说出的话瞬间就让伊万诺夫陷入到了更深层的绝望之中。
伊万诺夫再说不出话来,只愈发燃烧生命、愈发竭力挣扎,却又只愈痛苦、愈无力,也愈笨拙、难看和滑稽,连他自己都羞愤到要看不下去。
想到这样的自己若被斯维托奇看到会如何,伊万诺夫更是愈发绝望。
吕西安则自是愈发兴奋,头盔下的一张脸已因各种极致的怨毒、兴奋、仇恨和疯狂等,而被扭曲到四只大眼都像要被揉在一起似的,分外丑恶和可怕。
他只看到自己奇谋频出、智慧出众、必将在受尽磨难后成为天命之人。
就仿佛天下终于要轮到他做主一般,此刻的吕西安异常自大。
他身周浓郁到都快由虚化实、完全显形的混沌,让他膨胀至极、自大至极,完全没注意到,他不仅已完全预测不到顾雷动向,连伊万诺夫的动向,也已完全预测不到。
他还是看不到,伊万诺夫为何会这么快就绝望至极,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