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更有追求,更在乎的是权力和面子。所以,他昨天才甘冒得罪国会的危险给总统派充当马前卒!”
“……”
“相比你们这么多年没交的保护费,他更在乎你几年前让他忍气吞声而丢掉的面子。那就像一个大耳刮子一样打在他脸上。他不把你们全搞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是绝难消心头之恨的!”
“……”
“另外,我如果没猜错,他之前之所以一直没对你出手,是因为他拿不准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在短时间内杀死庞德的吧!而我看你当初用的,应该就是昨天那招‘光子雷爆’!”
瞬间,小小的客厅又徒然安静了下来。
费沙微微喘息着,顾雷也停下来喝口茶。莫依谢则杀气尽散,脸色控制不住地完全阴沉下来。
他当然比顾雷更了解巴蒂斯特是什么货色。
良久,莫依谢才异常沉重无奈、带着悲哀地叹息道:
“那我也不能那么冒险,必须继续等!我的生命不仅亦是吾神的货币,还管理着吾神的其他几百万枚货币。我现在出手十死无生,唯不出手才九死一生,才有机会为我神,为我教,谋求到合法的宗教地位。”
顾雷依旧不松口,只放下茶,和颜悦色地劝道:
“可您现在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就像你自己说的一样,你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明天自己还在不在。依我看,您与其守株待兔地等死在树桩边,百无一用地死去,还不如主动出击,设局诛杀,那样还有一点希望!”
莫依谢并未动摇,面无表情地问道:
“怎么设局?巴蒂斯特又不傻,加上有庞德前车之鉴,再加上我的‘光子炸雷’暴露,我连1的机会都没!”
顾雷内心大定,眼里的光越来越危险。
“今时不同往日。既我当街杀人还遁入你教会教区,就由不得他不出手。何况你教会的基莫最近与他交往甚密,可以利用,更是万无一失!”
莫依谢也端起茶,终于先一步松口,淡然问道:
“如何利用?”
顾雷抿了一口茶,自信满满地说道:
“你可以宣布自己因身体有恙,而决定把大祭司之位传给你们的第二副祭祀——拉奥,并用卖出光正影视股票的事重重处罚基莫。那样,基莫狗急跳墙之下,一定会找巴蒂斯特求援。”
“……”
“巴蒂斯特必也乐意与他联手。你之前不仅让他脸面大失,还不得不忍气吞声了好几年,以他歹毒记仇的个性又怎可能忍得住!且那样既能早点里应外合地消灭你,也能专心对付我。对他而言是何乐而不为。”
“……”
“现他必已惊醒,晓得老城区的整个大环境都对他不利。他曾经的霸道打压,曾经的疯狂,已使其他各方势力都对他暗怀鬼胎、虎视眈眈。别忘了,就算是土皇帝的皇座下,也都埋着大量炸药呢!”
莫依谢闻言,眼中当即有锐光一闪而过。
顾雷见此,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地继续挑拨道:
“否则,你说他干嘛那么明晃晃地演练怎么对付我们第一分团!他什么掩饰也没,就不怕我们提前知道他的计划吗?我看啊,他不是要迷惑我们,而是要迷惑你们!”
莫依谢不由眼神一亮,再次变得锋锐至极,又低头喝了口茶,抬头后却又貌似淡然地摇头说道:
“那也不行,还是太冒险!基莫也不是傻子,论精明或比巴蒂斯特更甚!那可是个超级小滑头,就跟你差不多!”
顾雷无所谓地笑道:
“他可比我差远喽!且正因他总归是足够精明,巴蒂斯特才更有可能相信他,更愿意选择和他里应外合,提前对你展开报复,也更可能中我的陷阱!”
然莫依谢还是不同意,还是摇着头说道:
“那到时我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