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怕也……”
文之隐大吃一惊,道:“对杨……对杨叔叔?难道说大师就是?这……这怎么可能!不会罢!”
若雨叹道:“他送我们回光州的那几天,我见他行为举止均与杨叔叔有许多相似之处,早就有些怀疑了,只是每当我想探问几句,他总回避我的眼神,因此我也不算很确定,只跟姊姊提过一遍。但……但今天他既然他来了姊姊的婚礼,又那样奋不顾身的挡在爹爹身前,唉,那就一定是了。”
文之隐一怔,心道:“的确,单凭这几次见面,大师若是参加她的婚礼也还罢了,又为何要参加她姊姊的?”
突然想起刚才在先龙第门前,见他忽然热泪盈眶,又回思起与他见面以来他的种种作为,包括初见时屡屡瞟向若雨、跟踪己二人并救了走火的自己、差清无送若雨回家、不断关心若雨武功进境为何等等,只觉一切的一切都恰能用他就是杨少恒来解释,往昔所有疑窦登时一扫而空,讷讷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