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地试,非逼他们把所有绝活都亮出来不可。”
武缨跟着附和:“他们要是不敢亮绝活,或者根本就没有绝活,我们就把每一个分站赛冠军都拿来,到时候连年度总冠军的水晶球奖也搬来!”
眼看着运动员战意正浓,唐槐只能把难题抛给领导们了:“这样吧,你们找个人主笔写个请战书,想去国外比赛的在上面签字,不想去的也没关系,我会把这个东西送到北京去,让曲主任定夺。”
六个人都想去欧洲比赛,可是谁来主笔写这封请战书呢?李长逸推给武缨,武缨推给张志旺,张志旺又看向高熵、乌力罕和范清婉。
高熵后退半步摆手:“别看我,我现在还在努力学习中文,有好多字不认识呢。”
乌力罕低头整理自己的裤管,言下之意是你总不能欺负一个残疾人吧?
至于范清婉,人家惯常冷漠,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
最后张志旺苦笑:“算啦,就由我这个最没用的人写吧。”
绞尽脑汁了一晚上,修改了七八遍,又从网上抄了很多句子,张志旺终于把请战书搞出来了,大家忙不迭地签字,按下朱红色的指印,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唐槐。
然而曲长歌很快给了批复:“可以分成两队,高熵、张志旺、武缨需要积分和锻炼,那就去参赛。李长逸和范清婉作为备战北京冬奥会的男女组头号种子选手,就留在家里训练吧。”
曲长歌把文件发回来,还打电话给唐槐做了口头解释,他这样做绝不是什么官本位思想作怪,而是基于许多方面的考虑。
如果全队都撒出去比赛,确实担着100的伤病风险,但是把两位主力选手留下,反而会掌握主动权。
曲长歌说:“记得田忌赛马的故事吗?用我们的‘下马’和‘中马’去对拼欧美国家的‘上马’,既可以刺探到他们的情报,又能完成练兵和抢积分的目标,何乐而不为呢?”
唐槐顾虑重重:“可是运动员那边战意高昂,这样的安排恐怕……”
曲长歌罕见地摆了领导架子:“我会直接给李长逸打电话,你做一做范清婉的工作就行了。你要知道,北京冬奥会的参赛任务无比重要,10个水晶球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