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帝冷笑,打断他们的话:“一群废物,还这么聒噪,来人,把他们的舌头给朕拔了。”
“是。”黄百户他们又动手,把山南辅国将军、誉山镇国将军等人的舌头拔了下来。
山南辅国将军们是受不住这样的酷刑,直接晕死过去。
戴尚书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过他心肠还是不错的,见景元帝所用刑罚太过吓人,是忍不住道:“陛下,当真要把明家人押去城门口凌迟?百姓们胆小,要是让他们看见此刑,怕是会同情明家人,误会陛下是凶残之君。”
景元帝目光如锋,射向戴尚书:“朕还怕他们误会?”
又道:“照办,朕要告诉余下的那些世家豪族,大楚即使要亡,也是我景元帝说了算,在朕没有发话之前,谁敢谋逆,谁全族就得死!”
景元帝说这话的模样太过凶狠,戴尚书是膝盖一软,扑通跪下了。
景元帝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骂道:“堂堂兵部尚书,你就这点胆子?!”
“陛,陛下息怒,是老臣没用。”戴尚书一把年纪了,却像个孩子一般,被吓哭了。
景元帝很是无语,不过:“戴家还算忠心老实,朕会保住你家,你安心办差就是。”
戴尚书听罢,仿佛天上掉了块免死金牌般,立刻破涕为笑,大呼:“微臣叩谢陛下隆恩!”
祖宗保佑啊,他戴家总算不用死了……虽然他啥错也没犯,还贼忠心,可奈何陛下他疯啊,他真怕陛下最后会理智全无,把所有朝臣都给宰了,给大楚陪葬。
太医令则是看向许鹤,问道:“陛下,此人该如何处置?”
又道:“此人虽是逆贼,可他擅长毒术,把他留下,或许能为陛下解毒。”
一直沉默的许鹤听罢是笑了起来,抬着下巴,嚣张的看着景元帝,一副老子谋逆你还不能杀老子的模样。
可他小看了景元帝,景元帝根本不屑求他解毒。
景元帝指着许鹤道:“把这阉人押去城门口,扒了衣裤让人看他的短处,等明家人死绝后,再给朕凌迟三千刀处死!”
要说许鹤现在还有什么软肋,那就是他被阉割的事了,他可以被阉,可他不能让所有人看到他被阉的地方。
许鹤崩溃了,朝着景元帝怒骂着:“景元帝,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景元帝是没跟他客气,让人把他的舌头也拔了。
戴尚书瑟瑟发抖,默默数了数,这一会儿的工夫是拔了五条舌头了。
“拖下去,用刑!”景元帝一声令下,明琮他们是被押走了。
帝王之命,无人敢抵抗,因此很快的,明家、应家、裴家、安庆郡王等人的家人就被伏虎军抓住,押往城门。
可轮到二皇子三皇子府的时候,伏虎军是不敢动手了,去问了邬长震:“大人,两位皇子的儿子真要押去城门观刑吗?二皇子妃的娘家可是封家。”
邬长震还没说话,又有将士来报:“大人,二皇子妃说要见封先生。”
邬长震皱眉,可因着封先生是二皇子妃的伯父,只能派人去封家报信。
封先生听了伏虎军将士的禀告后,叹了一口气,道:“我去见见她。”
“诶,您请跟我来。”将士把封先生带去见了邬长震,由邬长震领着去见了二皇子妃。
“伯父!”二皇子妃是泣不成声,跪在封先生面前,道:“伯父,侄女知道错了,您看在血脉至亲的份上,救救晟哥儿,他才十岁,还什么都不懂,可陛下要把他拉去城门口杀了……这是他的亲孙子,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景元帝对女眷还算不错,是没有杀她们,也没把她们押去城门观刑,只把她们关着,可对男丁是真的狠心,连亲孙子都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