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的?
“为啥?”程哥儿不解的问道。
顾锦安对着他笑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因为大哥不会输。”
程哥儿听得小眉头皱起,斜睨着自家大哥,问道:“大哥是安排了后招?”
顾锦安没有否认,而是点头道:“没错。”
程哥儿很生气,怒道:“那大哥昨晚还跟我赌!”
要是赌输了,他晚上的课业可是要加三倍的!三倍啊,都没时间睡觉了。
顾锦安笑得如春风般温暖:“你又没说不允许用手段,只是跟我赌结果,可怪不了我。”
程哥儿气得咬牙,感受到了自家大哥深深的恶意:“大哥太坏了,我不……”
不赌了三个字他没敢说出来,因为大哥最讨厌出尔反尔的人,说出尔反尔是人品问题,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原谅。
程哥儿没办法,只好先放下自己可能会输掉的事儿,转而问道:“大哥的后手是什么?怎么样才能让吕柏回来?”
姚大哥也很聪明,把该说的话都说过了,那个吕柏还是扛不住丢脸跑掉了,大哥就算再聪明,还能用什么法子来让吕柏回来?
“难道真像二姐说的那样,能说就说,不能说就打,打一顿就好了?”
顾锦安听罢,竟然意外的颌首:“嗯,你说对了。”
就是打一顿,嗯,也有可能是打两顿。
“啊?”程哥儿懵了:“真的是用打的?”
顾锦安看向他,抬手把他张开的嘴巴给合上,道:“不然呢?我不是姚兄,跟吕柏可没有自小的情分,不直接打还跟他浪费口舌吗?”
程哥儿:“……”
嗯,大哥说得对。
……
吕柏是哭着跑掉的,可他还没跑多久,就被一伙人给拖进巷子里,砰一声,甩到巷子的墙根下。
吕柏吓得不轻,指着把自己甩掉的游安道:“你是何人?朗朗乾坤之下就敢行凶?你可知某是谁?”
吕柏跟游安咬文嚼字,想要讲大道理,可游安是那听他废话的人?
是根本不听,直接像是拎小鸡一般把吕柏给拎起来,道:“打劫,赶紧把银子拿出来。”
打劫!
吕柏惊了,大白天的在府城里就敢打劫,这,这:“还有王法吗?”
砰一声,游安直接给了吕柏一拳:“读书读傻了吧,哪个抢劫的会怕王法?”
吕柏:“……”
说得竟然还有点道理。
可是:“某乃是新科童生老爷,你们要是敢打劫我,我立刻去衙门告你们!”
游安下来了,指指自己蒙得只剩下一双眼睛的脸:“去告啊,看衙门能不能抓到我。再说了,你一个倒数第一,还打赌赌输了的全城笑柄,你以为自己有多吃香,你要是敢去报官,信不信知府大人就敢把你的功名给夺了?新科童生老爷,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被人给抢了,还被扒光了衣服。”
扒光了衣服!
吕柏惊了,抖着声音道:“你你你们想要扒光某的衣服,你们这些粗鲁莽夫,劫道的规矩都没有了!路上劫道只劫财劫色,从来没听说过要扒光的。”
游安听罢,看着吕柏,只觉得牙酸,干脆吓唬他:“你有钱没钱?没钱我们就要劫色,这劫色不久得扒衣服?”
说完还嘿嘿邪笑了几声,把吕柏给吓得眼白一翻,差点就厥过去。
“劫,劫色?”吕柏快疯了,吼道:“老子可是男的!”
游安瞅了瞅他,道:“虽说是个男的,但老子们在山上一年多了,看见头母牛都觉得婀娜多姿,你长得比母牛俊美,我们勉强也能劫。”
勉强能劫?
他真的要被劫色了!
吕柏快疯了,想要呼救,却被游安给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