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儿一家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
何大菽终于急了:“村长,您这话是啥意思?是打算处置我家吗?我家早就说了,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是来感谢戚家平哥儿,兼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的。”
什么叫做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什么叫做要把他们清出去?
何村长失望的摇摇头:“何大菽啊何大菽,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说什么来道谢,你家这是来道谢的样子?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诬赖人到这种地步,还好意思说商量婚事?”
何民子喊道:“村长,我们本来就是来戚家商量婚事的,是戚家不答应,我们才急了。”
何村长闻言,目光盯着何民子,再看向旁边的何良子,把他们一家人的脸都扫视一遍……这一家人不单单是一两个坏,是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留不得了。
“大原,把他们一家捆了,押到何家祠堂去。”何村长终于发话了。
“是!”何大原已经是顾氏作坊的工人,看见何大菽家来找顾大丫家的麻烦,早就恨得牙痒痒,立刻招呼其他人:“铁树、胜子、娃子,过来把何大菽一家捆了。”
几人拿着绳子,冲过去抓何民子。
何民子想跑,却被王勇夫一脚扫倒,狠狠摔了一跤。
王勇夫用膝盖压住何民子的背,把他的双手扭到背后,用随身带着的绳子捆住何民子的双手后,把何民子拽起来道:“老实点,再敢撒野,老子打断你的腿。”
真以为戚家是没靠山的人家?他们想诬赖就诬赖吗?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何家人,你一个外姓人家的奴才,凭啥抓我?”
砰!
何大原朝着何民子的肚子就是一拳,冷笑道:“外姓人家的下人怎么了?王兄弟一个下人也比你有本事。”
王勇夫不过是时运不济,碰到旱灾逃荒,这才沦落成下人。可即使做了下人,王勇夫也是条汉子。
何大菽见何民子被绑住,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何村长道:“村长,我们可是何家人,同宗同族的,你竟然帮着一群外人对付自家人,你对得起何家祖宗吗?!”
何村长早就对何大菽一家失望透顶,听到这话已经不会生气,也没有心寒,只回了何大菽一句:“我正是为了能对得起何家祖宗,才要把你们一家清出去。”
何大菽彻底震惊了:“你说真的?真要把我们一家清出去?”
“呵!”何村长只是冷笑一声,多余的话是懒得再说。
何大菽见状,吓得脸色煞白。
何良子精乖,听到这话知道自家今天是讨不了好了,他不想被抓,立刻猫着身子,悄悄往外逃去。
“何良子,你个龟孙,想往哪里逃?!”何三癞子跟朱长寿早就得了顾锦里的吩咐,守在顾大丫家的院门外,一看见何良子鬼鬼祟祟地溜出来,立刻冲过去把他摁倒。
啪啪几声,何三癞子往何良子的头上猛打几下,怒道:“跑?算计完别人就想跑,做啥美梦呢。寿子,把绳子拿来,把这龟孙给捆了。”
朱长寿拿出绳子,拽住何良子的手,把他的双手捆住,再跟何三癞子一起把何良子提起来,往顾大丫家走去。
何良子急忙求着何三癞子:“三癞子,三癞子你看在咱们以往的兄弟情分上,把哥给放了,哥记着你的情,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呸,你一家子穷鬼,拿什么来报答?老子如今可是顾氏作坊的人,月钱已经涨到四百文一个月,跟我家媳妇两人一个月就是八百文钱,将近一两银子。你一家子一个月累死累活也没有八百文钱,你拿什么报答?”何三癞子最近是财大气粗,月钱涨了,干活是越来越卖力,得意洋洋的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想到什么,一脚踹在何良子的尾巴骨上。
砰一声,何良子被何三癞子踹倒,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