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尽管双方都是女的……
同样,俞烟在与女帝接触的这段时间里,已经习惯女帝颇具古风的用词。最开始时,俞烟曾问过施然怎么回事,施然归咎于失忆。俞烟也没多想。
“除了手臂骨折还没好,其他方面都没事了,”
俞烟又习惯性地挽住女帝的胳膊,女帝灵敏的避开。俞烟心里有些无奈,继续说:“你不知道,在我妈养伤这段期间,她竟然还有闲心给我安排相亲。”
“五场啊。”
施然看着俞烟痛苦的模样,不由想到张家辉痛苦嘶吼“五年”的样子。
“我在家才短短一个多月,她竟然就给我安排了五场相亲,这还是我死命抗争的结果,要不然她恨不得每天都给我安排一场。”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过来的,太煎熬了。”
施然说:“相就相呗,你也老大不小了。”
“你才老大不小,我明明风华正茂,还是小姑娘。”
“啧啧,你重新定义了小字。”
俞烟瞄了眼女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挺胸昂头说:“咋地,我这是为国家节省布料。”
“……”
谁跟你说那方面,我说的是年龄……施然无语。
“说真的,与其找男朋友,我还不如养只猫。”
“你不要看网上别人发那些猫视频,就觉得猫很可爱,猫其实很邪性的,”施然说,“我小时候亲眼见过一只黑猫,骑着摩托车,拿枪追着一只老鼠,一枪打掉他的耳朵。”
俞烟:……
“照你这么说,我小时候还见过一只蓝色的猫,穿着西部牛仔的衣服,还抽烟。他吐出来的烟还能变成字。”
“啧,这么诡异的吗?”
俞烟翻了个白眼,叹气说:“人就非得谈恋爱,非得结婚?我感觉我一个人过得挺开心的。”
“话是这样说不错,但这是你再没有遇到喜欢的人之前的想法,等你有喜欢的人后,你会想天天跟在她一块,哪怕什么事都不做,也很开心。”施然说,“而不是像一个人时候,下午一觉睡到晚上醒来,会有种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的孤独感。”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不向溪言表白,维持那种别扭关系的原因?”
“哪有,我那是……”
施然忽然想起什么,刚欲改口,只听女帝说:“他和林溪言还没在一块?”
“在啊,早就在一块了,”施然连忙说,“她刚才说的是以前,我读高中时和你的状态。”
施然隐晦地给俞烟打眼色。
俞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啊,对,我说的是施然高中时,你们状态。当时你们真的很别扭,明明相互喜欢对方,却都不说。”
女帝淡漠,一副你猜我信吗的模样。
施然见女帝这样,就知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