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对陛下的大不敬,最为不吉利。”
“皇宫里的宫婢,及其他女子,其实都算是陛下的侍妾,是谁,胆敢染指陛下的女人?”
这俩人一附一和的话,在高湛耳畔响起。
高湛的内心,抑郁痛楚,皇宫里的女子,都是他的女人?但她却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痛苦的回忆,终于让高湛一下子爆发,他一刻也不想看到高孝瑜了。
“来人,送河南王出宫。”
高湛的话未落,旁边的娄子彦,就应声出来,架着已经喝得站立不稳的高孝瑜,拖拽着向宫外走起。
河间王高孝琬,这个文襄帝高澄唯一的嫡子,见娄子彦拖拽他的大哥,一向傲气的他,抬起手来指着娄子彦就要大声制止。
老二广宁王高孝珩,连忙把他的手拉下来握住,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看高湛。
皇帝今晚触景生情,情绪极为不稳定。
高孝珩不想他的兄弟,再额外受罚。
高孝珩把目光转向高长恭,怎么办?在太子的婚宴上,他们兄弟几人是不可能不辞而别的。
如果要向高湛告辞,提前离开,正在气恼的高湛,会把愤怒的矛头指向他们。
到时候,兄弟几人,都会身陷囹圄。
高长恭没有说什么,眼眸深沉,让人琢磨不透。
兄弟几人眼睁睁的看着高孝瑜被拖拽了出去。
“三哥,大哥会没事的,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安德王高延宗,胖嘟嘟的手,端着酒杯过来,对高孝琬道。
“对吧,四哥?”
高孝琬不说话,高延宗又转头对高长恭道。
高长恭点点头,他已让阿四在宫外外等候,此生,不会让高孝瑜再发生意外。
酒过三巡,婚宴大殿气氛渐渐缓和,渐渐有了笑声。
高阿那肱端着酒樽,顺着给熟人敬酒,慢慢来到高长恭身边。
当听到高阿那肱低声的话时,高长恭手中的酒,差点撒泼。
娄子彦竟然没有带着高孝瑜,从宾客通过的前隆门出去。
阿四在外面,没有等到高孝瑜。
一丝寒意,从高长恭的心底升起。
千防万防,防不过变化。
难道命运的悲剧,要再次重演?
无法向其他兄弟解释,无法说明,他们的兄长,即将遇到生命危险。
高长恭握着酒樽的手,在用力的握着,酒水在微微晃动。
此时的高湛,在一帮佞臣的丛拥中,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一脸的酒气,难掩双眼的忧郁。
高长恭迅速穿过宾客,在即将跨出殿外时,身后却传来冷冷的声音。
“四郎,你要去哪里?太子的婚宴,你竟擅自早早离开?”
高长恭身形一滞,这是皇帝的声音。
一转身,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一支剑,已经对着他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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