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翠柳去京畿府报案,让京畿府的人,抓他的现行,带回去审问,才会挖出了他以前做的坏事。”
韩勃尔事件,最后连他买官的上司,都被牵连。
现今的司州牧元韶,知道当今陛下反腐倡廉,最见不得买官卖官,哪会为韩勃尔说句话?
何况,韩勃尔害的是元韶的同宗,一个萝卜带出泥,不同阵线的人,趁机被清洗出去。
韩勃尔这颗毒瘤终于拔除,被判秋后问斩。
韩勃尔用诈骗得来的钱财,购买的豪宅,统统判还了元府,这是郑楚儿没有想到的。
元府那被讹去的三十万两银子,因为豪宅这些年的升值,价值不低。
“元府的钱,终于连本带利的回来了。”
郑楚儿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仲孙伯看着她,最终还是开了口
“女郎,你在邺城,是不是认识地位尊贵的人?”
“没有呀?”
郑楚儿不知道仲孙伯为什么这样问,反正元府的钱回来了,元一仪俩人一高兴,对禁足的元一丽,也宽容了些,放她出来。
“若她胆敢翻出什么风浪,我便不客气了。”
“放心,楚儿,钱是不敢让她沾手了,桃子和柳三一日抓不到,我对她也不放心。”
但元叔公和几个元氏宗亲,还是专门为元一丽的事,来了一趟元府。
“一仪,不管怎样,一丽仍然是你们的妹妹,你们俩个女孩,可不能让人说我们元氏情亲寡淡,手足薄凉,希望你们以后,仍然善待这个小妹。”
元叔公的话,任谁都不好反驳。
韩勃尔的事,让四姨娘这些年来昂起的头,又低了下去,小心做人。元一仪也没有为难她,毕竟姨娘不好当。
让郑楚儿难以置信的是元一丽,从此竟变了副模样,可怜兮兮的。
这日,身体好转的元一仪,带着郑楚儿去参加一个救助孤儿的慈善活动。元一丽一路低眉顺眼,像个可怜的童养媳,跟在她们俩人身后。
“这就是荥阳来的郑女郎,好娇贵。”
“贵得连元氏的庶女,在她面前只敢低着头。”
“一丽,你抬着头好不好?别让外人以为楚儿和我欺负你似的。”
“阿姊,妹妹羞于见人。”元一丽小声道。
在为孤儿捐赠时,元一仪捐赠了五百两银子,引来了牙酸的人磨牙。
郑楚儿也捐了一对耳坠。
站在旁边的元一丽,第一个做出了不该有的表情。
“切,这么小气,只捐一对耳坠。”下面的人,随着元一丽的示范,窃窃私语。
“不是听说荥阳郑氏,是高门大户吗?怎么出来的嫡女,出手这么寒酸?”
“楚儿表姊,你从荥阳带来的衣裳和首饰,装了整整一马车,你那么有钱,怎么只捐一小对耳环?”
元一丽的声音,忽然大了几分。
在这些尖酸刻薄的话中,负责鉴定捐赠物的人,却傻了眼。
“价值?”
鉴定的师傅,不知该怎样向记录捐赠款项的人报价。
这对猫儿石耳坠,绿中透着金,在阳光下,变幻着神秘的色彩,鉴定的师傅,今日算开了眼界。
有生之年,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顶级猫儿石了。
“一对猫儿石耳坠,价格………价值连城。”
“猫儿石?”
下面的人一听,刚才奚落人的嘴脸,一下子绿得跟猫儿石的萤光似的。
脸色最难看的,当数元一丽。
“荥阳郑氏的嫡女,出手真阔绰。”有人叹道,自愧不如。
在人们的羡慕的目光中,元一丽唯唯诺诺站在了捐款箱前。
“各位,一丽虽然住在广阳郡公府,但身份卑微,没有多余的零花钱,也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