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肯定还能涨一涨。
现在市面上股票奇缺,肯定会有一场抢购潮。
不过张静一还惦记着那佛朗斯呢,便让人想办法通融,将这几十个葡萄牙的使者解救了出来。
佛朗斯几个被领着到了新县。
张静一就板着脸对他们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宫禁!”
佛朗斯一听,连忙道“我们只是想买股票。”
“这是大明,不是你们佛郎机,也不是你们可以随意闹事的地方,实话和你说,陛下本要将你们统统处死的,若不是我为你们美言,你们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这佛朗斯等人却没有承张静一的情。
钱都没了,你就是强盗。
张静一又冷笑道“别以为本侯是个傻瓜,难道我不知道这股票已经大涨了吗?这个时候,你们花个荷兰盾,就想买我这股票?是不是太看轻本侯了?”
此言一出,佛朗斯几个顿时心沉到了谷底。
见他们面如死灰的样子,张静一接着道“这股票,我自然还是要卖的,只不过,就算要卖,也不是这个价。”
佛朗斯已知完全没有可能了,尤其是张静一身边几个护卫,个个死死地瞪着他们。
打又打不过,骗又骗不到,也只好道“是……”
张静一道“诸位在京城里,多走走,多看看吧,到时候说不准,我们还能做个买卖呢。”
说着,打发走了这些佛郎机人。
张静一此时心情轻松,却正好卢象升进来,朝张静一行了个礼,道“新县侯,管邵宁他们已抵达封丘了。”
张静一道“抵达了便好,让他们按计划行事即可。”
卢象升点头,忍不住叹息道“真是多事之秋啊,京城已经招纳了这么多的流民,可这天下,终究还是乱了,说来说去,还是地方官吏贪婪无度,那些士绅人家,仗势欺人。”
卢象升说着,坐下。
对于大明的未来,卢象升已是忧心忡忡。
他对于大明,多少还是有感情的,如若不然,也不会肯跟着张静一在新县花费这么多的精力了!
张静一见他如此,便道“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照这样下去,内忧外患,天下非要大乱不可。”
这是实话。
张静一见了太多的景象,以至他越发能感受到王朝末年是什么样子,就好像一潭死水,你无论怎么搅动,它依旧带着巨大的惯性,令你生出无力感。
卢象升随即道“侯爷,你说,我们推行新政……若是放在整个大明,可以延续国祚吗?”
张静一摇摇头“新政?新政有什么用?大明迄今为止,有多少次新政,正德年间的时候,刘瑾新政。到了张居正的时候,也弄了新政,现在咱们的这位九千岁,难道不也是新政吗?除了张居正的新政好一些,可这种好处,也是有限,终究任何的新政,到了最后,还是成了盘剥和榨取的工具,只是换了一个名目而已。”
卢象升听罢,更加觉得担忧“难道当真没有办法了?”
“还有一个办法。”张静一目光炯炯地道。
“噢?还请侯爷赐教。”
张静一斩钉截铁道“破旧立新!”
“破旧?”卢象升似乎能感受到了,张静一身上所散发的冷漠。
很快,卢象升就不追问了。
他很明显的感觉到,接下来继续问下去,可能是一些犯忌讳的事,于是他对这个话题微笑不语。
缓了缓,转而道“学生去新区一趟,看看薯粮入库的事。”
张静一点点头!
独自一人,倒是自在,他拿出一个簿子,而后在这簿子里开始提笔记下几个名字,这头一个名字,赫然写着“张光前”。
而后,张静一起身,如今这公司的事,只怕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