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饮业的员工真的是最辛苦的,累,繁琐,无休,连固定的下班时间都没有。
但唐静并没有感觉苦,找到了能依靠的男人,和他一起打拼两个人的未来,这种充实感和幸福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她每天快乐的计算着两个人的存款,梦想着有一天自己家的生意支起来了,自己就是老板娘了。有时候会一个人傻笑半天。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种不安在不停的撕咬着她。
很多时候夜深人静,她猛然从恶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她没和张彥君坦白有一个孩子的事情,结果时间越久越说不出口,这件事情就变成了她内心最大的负担。
连每月给孩子生活费用都像是在做贼,给一次要心虚好几天。
她怕。越来越怕。
于是她白天就拼命的干活,希望多挣点工资,回家把张彥君照顾的妥妥当当,从来不和张彥君吵架,有事儿也是一个人默默的消化。
在两个人之间,她把自己越摆越低。
她无数次梦到秘密被揭穿,张彥君指着鼻子骂她骗子。多少个夜晚,她静静的躺在那里无声的看着熟睡的张彥君,却感觉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前一段时间,张彥君和她提了几次结婚的事情,她即高兴又惶恐,找借口敷衍了过去,她不敢让张彥君去她家里,也就不敢提去张彥君家。
她就想着这么过下去就行了,只要张彥君不离开她。
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不可能。哪有两个人在一起双方家里都不闻不问的?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想过和张彥君把事情说开,坦白,但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她害怕张彥君听了就会摔门而去,她连自己应该怎么反应怎么去哄劝都不知道。
昨天,张彥君突然的就说要搬家,看他的样子很开心。她其实不想搬,这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她和他部的记忆。
但她更没有理由反对。住在这里爬上爬下的很不方便,离菜市也远,生活配套什么都一般。
她只是明显的感觉到,离一切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忽然就近了,越来越近。
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动的接受,走一步是一步,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她强制自己不去想。
“想什么呢?”张彥君拍了唐静肩膀一下“下个楼梯都能发呆,你这两天怎么感觉怪怪的,怎么了?”
“没怎么。”唐静快速的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冷丁过来不太适应。”
张彥明扭头看了看唐静,想了一下说“哥,你先下去吧,我带嫂子参观一下。”
唐静脸刷的一下白了,求助一样看向张彥君。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清晰的知道,她最怕的那个时刻就在这个时候到来了。这么突然。
张彥君看了一眼唐静想了想,点点头,一个人下楼去了。也没说话。
唐静有点慌乱,不安的看向张彥明。像等待着被宣判的犯人。
“走,弄好以后我还没仔细看过呢。”张彥明指了指边上对唐静说。
唐静咽了口涶沫,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在张彥明身边往边上走。
张彥明去墙边找到空气开关,把商场里所有的灯都给亮,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唐静面前。
分区架子都焊好到位了,场地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洁白的地砖反射着灯光,黑色顶棚下的吊灯像一片繁星闪烁。
“这一层有三千多平,一共三层,一楼有一半要拿来卖家具,其余的七千多平都是鞋城。将来这里就是咱们市品种最,种类最多的鞋店。
不只是国内的品牌,国外的也有,钱包皮带皮包打火机,男人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