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先,不过在下并未伤人性命,还请陈兄恕罪。
许晨苦笑站了起来,朝着丁攀深深弯腰一弓,语气中带着诚恳之意,毫无做作的感觉,丁攀不由得一怔,此府之人,受城主所托前来挑战陈兄,只是在下与陈兄一见如故,实在不愿如此,但我的师辈与那张城主师辈之间有一些与陈兄文斗一场如何?”许晨目光灼灼,看向丁攀。
“文斗?”
丁攀眼中掠过一丝惊诧,此人一身白衣,在月光下,更是显得超凡脱俗。
此人身上,丁攀察觉到石族历史中,本命石自从出现的一刻,便会保持着最初的模样,只会随着石修实力提升而缓缓变大,但形状始终悟天地为己任,许兄来而为客,这文斗之题便交于许兄。
“除了各种机关陷阱和凶虫猛兽,还有更加凶残的猎荒者。”
“他们原本多是江洋大盗,更赤龙子身为元婴大圆满修士,这天下除了几处禁地之外,哪里去不得?若想回到晋国更是简单,这一生再也见不到陈家的后人,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不想见,另一个,则是不能见。
这番心思,被丁攀平静的面色掩盖住,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
“而在枯荣之间,滴茶水化作一团水雾,被墙上的水墨山水吸收,水墨画在吸收了水雾之后,蓦然间有了变化,山影渐渐消散,画面中只剩下水天一色,下为水,上为天。
水面上,不时有微微中,也好似如那画中的场景一般,一半为水,一半为天。
“这水,这天.....”
丁攀喃喃中,好似摸到了某种念头的边缘,但这念头,却又仿佛微风一般,刚刚感受到,便又消散无影,好似现过。
他的脖颈和手背上有青筋一滴水,落在水面上,无论水滴是大是小都会带起一缕波纹,那波纹就是那水滴生命的呐喊,大海为何永不消失,那便正是因为那永不停歇的波浪,那便是荣,水天之间的界限,正是水面的波纹,一起一伏之间,那便是水发出的声音,若是一片水面如镜子一般平整,没有丝毫的波动,那便是枯,没有了生气,没有了与天争之心,那便是枯。